“难怪难怪你对我那么包容,难怪不在乎我身体那样,原来有男人让你快活啊!”
宁淼:“”
宴鲲鹏耳根发热,听不下去:“大公子慎言,我跟大娘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宴长景厉声打断:“我说我自己的娘子,你一个奸夫插什么狗嘴?”
宴鲲鹏:“”
“我跟他清清白白。”
宁淼道。
“清白?”
宴长景笑,笑得比哭还难看,脸红脖子粗的:“我亲眼见到你们私会,亲耳听到你们说借子,你们哪里来的清白?”
“我们是说借子,但我们并没借子!”
宁淼冷声道。
宴长景摇摇头,显然不信。
“难怪宴鲲鹏知道我命根子被废的事,我娘说,许是你告诉他的,我还替你辩护,我说不会,原来就是你啊!”
宴鲲鹏无语:“关于这件事”
关于这件事他好像也不知怎么说。
总不能说他本不知,是宴墨白替他做假口供让他画押时,他才知道。
如此说,会牵扯出更多。
做假口供是大罪。
最重要的,当日被杀之人,是安阳公主,虽然对外消息封锁了,但他们在朝为官的,都是有耳闻的。
无奈,他只得道:“你真的误会大娘子了,她没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宴长景举起手里的包袱就朝他砸了过来:“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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