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做什么,”
安阳指指窗台边的香炉:“只是在熏香里加了一些特制的香。”
宴墨白眸中寒意毕显:“什么香?”
问的同时,他心里已经知道是什么香了。
身体已经告诉他了。
燥热从腹下升腾而起。
是媚香。
安阳挑挑眉:“其实,这香正常吸入,并无任何问题,就是不能用内力,一旦用内力,就会催动毒发。”
说完,还无辜地摊摊手:“所以,这事儿不能怪本宫,你看本宫也吸入了,不是好好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动了内力去毁那根红布条。”
宴墨白闭了闭眼,试图用真气去压制已然缠上他神经和血液的媚香。
并无成效。
再次睁开眼,眼中杀气乍现。
他伸出两指,快速点了自己几个穴位,封住穴道,想以此加以克制。
安阳见他如此,知道他的毒已发作,便身子一软,贴了上去。
“没用的,此香是特制的,功力再深厚,也压制不住,唯一的解药是女人,无其他药可解。”
末了,又柔声开口:“今日本宫解了你毒,明日你请旨娶本宫,你跟宁盘的事,本宫就当不知道,你好,本宫好,她也好”
——
惊蛰雅间内,宴鲲鹏坐在灯下奋笔疾书,宁淼坐在旁边静静饮茶。
宴鲲鹏想将制策写出来,让宁淼帮他看看。
宁淼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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