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迢戳了戳云溪的手臂,没动,看到了桌上的酒瓶,知道她又喝了花酒,师姐总是这样的,只要一喝花酒,睡的就又快又沉。
温之迢将趴在桌上的云溪轻松公主抱起,轻柔放在床上,因为扯到伤口,温之迢胸口上伤口痛的缓了一瞬,又弯腰将云溪被子盖好。
之后眼神闪出带着兴奋幽光的光芒来,先是将自己的左手掌心划出长口来,又将云溪的指尖轻轻刺破,挤出一滴血来滴在自己掌心。
霎时间,屋内光芒大盛,极强的戾气在屋内升起,温之迢的掌心中诡谲符咒因为滴上了云溪的血,缓缓运作起来。
温之迢感受着体内极致到仿佛所有细胞死去又疯狂生长的痛感,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勉力站起来向屋外跑去。
外面游行队伍后有人现了他,正要往此处来,屋顶上的雕弓月和几位黑衣劲服的人俯身生出声响,带着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往另一边跑去。
温之迢跑出门外终于抑制不住吐出一口血,他脸色苍白如纸,手心的阵法却在鲜血中愈加红烫,黑红的阵法,纸白的手心,明明身体承受着剧痛,他却低低笑起来,不知道是痛的颤抖还是激动的颤抖,眼中闪烁狂热偏执。
“献祭术,将血肉灵魂统统都献祭给师姐,这样师姐就能感受我的爱了吧……”
———
“鸿方怎么还没死?”
一大清早,云溪从梦里被喊醒,看见得就是烟罗堪称娇艳的嚣张跋扈的脸。
云溪揉了揉眼睛:“这不是快了吗,怎么一大早就跑过来了?你连夜过来的?”
“没有!”
烟罗大声辩解。
“是白炎,他害怕鸿方真死了,非要半夜出!”
说着指了指在桌子上明显困的打盹的白炎。
云溪:“……好好。”
说罢起身,将角落里的鸿方扶起来,口中的绸布摘下,努力摇了摇:“醒醒,醒醒。”
鸿方幽幽转醒,是黑色瞳孔,眼睛里带着令人熟悉的白痴目光。
“好了,回来了。”
云溪宣布。
白炎扑上来:“我们紧赶慢赶到了,你自己就恢复了?我还没施展呢,让我来让我来。”
云溪放手,任由白炎在鸿方身上上下其手,不是,是上下求索,也不是,是上下查看。
自己躺回床上:“好困啊好困啊好困啊,我要睡觉。”
烟罗坐在她床边双手抱着臂居高临下的在床上死鱼一样躺着的云溪:“我们昨日走的时候去你师弟院内看了,没人。”
云溪抱着被子,闭眼听着:“可能出去了吧。”
烟罗冷笑一声,没回答。
云溪闭眼疑惑问:“干嘛?”
“师姐。”
云溪猛地坐起,是温之迢。
温之迢一身黑袍,唇瓣惨白,紫眸暗淡,正虚弱的弱不经风的模样站在门口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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