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快点去交表,不然错过了时间可就交不了了。
池秋想到这里笑了笑,那时候他没什么见识,又因为家里突遭病故,所以总觉得是不是太过敏感了,容易多想,才对祁白的行为感到不舒服,可后面进了娱乐圈,又重复循环了好几次,池秋才知道,祁白一开始就对自己抱有恶意,这种手段,虽然低级,但确实挺好用的。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嘶哑的声音在空荡的室内回响,祁白面无表情地看着池秋,紧抿地嘴唇和隐隐咬住的后槽牙彰显了祁白内心的不平静。
池秋没说话,他自然不是来看祁白笑话的,今天到这来,只不过是想为自己的过往彻底画个句号而已。
而祁白看到池秋不说话,瞬间两眼通红,愤怒涌上心头,今天坐在那的任何一个人他都能接受,但唯独接受不了那个人是池秋,之前那个穷得饭都吃不起,被自己玩弄在鼓掌中的池秋,祁白的面容逐渐扭曲了起来,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心中的恶意再也压抑不住,他嗤笑出声,充满恶意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我告诉你池秋,就算我祁白落魄了,哪能轮得到你来炫耀。”
池秋没说话,淡淡地瞥了祁白一眼,好似对方根本入不了自己的眼一般。
祁白看着不为所动的池秋,瞬间被激怒了,心中滔天的怒意再也忍不住了,他讥讽道,“怎么,现在成大明星了,之前的遭遇都忘了?”
“池秋,你忘了你当时是怎么苦苦哀求我放你出去,好见你爸最后一面的?”
池秋面色一变,眼神带了些许冷意。
看着池秋终于有了情绪波动,祁白胸中的闷气终于发泄了出来,他张狂地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从眼角流下,祁白一边喘着气平复着呼吸,一边又得意地看着池秋,“实话告诉你吧,当时你爸进监狱的事情是我一手操办的。”
“你怎么那么热心啊,余裴序说让你帮他补习,你就屁颠颠来了,怎么样,被关在体育室一晚上的感觉不好受吧。”
祁白的面色逐渐狰狞起来,他神色癫狂道,“你都不知道,我当时隔着门把你那个蠢爹的电话给你听时有多畅快,你那时候求着我找管理员把你放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钥匙其实就在我手里吧,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丢人吗,跟送你爸进去的仇人求助,蠢不蠢啊你。”
池秋猛地看向祁白,将对方得意的神情收入眼底,那天是一个暴雨天,祁白以余裴序的名义,晚自习后约他到体育室,最后将他锁在体育室里,也是同一天,他父亲被人举报,只能通过几分钟电话来求助池秋,让他帮忙找个律师,但因为池秋被锁在体育室里,成功错过了。
“咔哒——”
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池秋慢慢走到玻璃前,居高临下看着神色癫狂,渴望从他面上找到负面情绪的祁白,池秋突然轻笑出声,淡淡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让我父亲进去的呢?”
祁白皱眉看着池秋,不对,池秋的情绪不对,他不应该生气吗,不应该厉声呵斥自己,然后像疯子一样怒骂他吗,怎么会这么冷静。
“让我猜猜,是聚众赌博吗?”
池秋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很轻,很小,要不是祁白一直在注意着他,恐怕都听不见。
“你什么意思,那是你爹,你不难过吗?”
祁白突然有些慌了,他厉声质问着池秋,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因为手铐的束缚,只能徒劳的发出一些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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