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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感觉好些了?”
“还是疼。”
方才人坦言。
几日过去还不见好,可想而知生产那日她是受了多大的磋磨。
若当真是有人刻意加害,那人真是该千刀万剐。
“那你再睡会儿,不烦你。”
方才人摇头,“疼着也睡不着,不如和娘娘说说话转移注意力。”
“四皇子怎么不在?”
苏棠好奇想看看孩子。
“乳母抱去喂奶了。”
方才人示意宫人把孩子抱来。
苏棠掀开襁褓瞧了瞧。
孩子跟母亲的状态截然不同,虽说还未完全褪去胎色,但手脚有力,一看就十分健康。
“奴婢见过昭容娘娘。”
宫女寒月端着药碗进来,给苏棠行礼后才对方才人道:“才人,到时辰喝药了。”
“先放着吧。”
寒月面露为难,“这碗药晨起就该喝的,是瞧才人没睡醒才搁置了……”
“那药又不能止疼,早点喝晚点喝有什么差别?”
方才人一副摆烂的样子。
苏棠见状劝道:“你这么大人了,还怕吃苦药不成?四皇子可要笑话你了。”
“不是妾身拿乔,妾身知道自己这身子好不彻底了。
那药不过是补气血的,还十分难以下咽,不如多喝两碗人参鸡汤有用。”
听这话方才人多半是知道自己不好再生育的事。
苏棠想安慰,却也不知怎么开口。
方才人却是一脸豁达,反过来宽慰苏棠,“妾身本来就只想要这一个孩子,不必再尝一遍生育之苦妾身觉得是件好事。”
是啊,生育并不是女性唯一的职能。
苏棠发觉自己把这个时代的女性想得太过古板了。
有拼死拼活非得要个孩子的人,自然也有不把这些放在心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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