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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献上无限忠诚的革命事业,为他铮铮若铁青松翠竹的白梅兰。
“我与秦鹤连,大约是在五年前相认。”
路修远说,“我的母亲从未告诉我关于沈家的事,我始终都认为我姓路。
直到我被对手构陷,险些死在那一场车祸里,原本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便不想打扰的秦家再也坐不住、忍不了,插手相认。
而这些往事,我也是那时才知。”
“是谁伤害你?”
晏冷淡忽然问。
“已经处理了。”
熟悉如路修远,听到他的问话时微微一怔,随即嘴角轻轻翘起,他玩笑一般地说:“怎么,晏晏不知道吗?”
晏冷淡摇头,乱蓬蓬的头发蹭着他的颈窝:“我不知道。”
“也是,秦家不会留下痕迹的。”
不过转瞬路修远就想通其中关窍,他了然于心,笑着问晏冷淡:“晏晏想做什么,为我报仇?”
“当然。”
男人在这类问题上向来大方坦诚。
晏家太子奉行的就是仇要报的理所应当,光明坦荡。
路修远笑了起来,即使这场婚姻真情难辩,疑是逢场作戏,但此时爱人的回答还是冲淡了他叙说往事的淡淡伤愁。
“我欺骗了晏晏,行为和于玚没什么两样,晏晏也会想要为我报仇吗?”
“为什么不?”
出乎意料的,晏冷淡反问他:“我喜欢阿远,我也了解阿远,自然会感到心疼。”
路修远被他的直球打得哑然。
晏冷淡亲吻着他的耳朵,没有情|色和欲望,毫无狎呢的爱恋,他低哑冷淡的嗓音不免有些含糊不清,仿佛注定不会被相信的诺言。
“阿远,你永远是特别的。”
六月中旬,第一次任外界流言蜚语都巍然不动的晏氏集团终于有了动作,在所有或探究或兴味的打量中,晏冷淡和于玚正式签字离婚的消息由晏氏集团官方账号正式公布。
消息一出,惊掉了一众吃瓜群众下巴的同时也引起了轩然大波。
在大陆国民软件里被顶成了热搜,占据了不少话题位置,服务器一度瘫痪异常,没有运气的大多数人只能看着上头深红色的爆字干瞪眼,任如何刷新也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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