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
“你放心，这口怨气等办完事，师祖定是帮你找回来的。”
冯小小用灵识隔绝了身后远处的两人，从他们那儿看来，三人只是在沉默赶路。
“程光死了！”
清风朗月的人沉寂了许久，才无奈回应：“你在交界处，见到他了？”
“是在魔界的城中，他入魔了，还想要……”
“还想要报复你？”
掌门的语气有些缥缈，也不知是信了没。
“师尊，程光加入魔族成为走狗，想要借力杀了小小，魔族是想掌控莱山宗，双方一拍即合。”
程光受的那些委屈付出的代价，两人都默契的咽下，不想让掌门太过气愤。
“知道了！”
浅淡的叹息后，他又道：“让他解脱也是好的。”
察觉到掌门心情不佳，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进了小镇，冯小小才鼓起勇气道：“师祖留步。”
景悟鱼大概也能想到她接下来想说什么，赶忙拉住摇了头。
冯小小闭了眼又看向疑惑的掌门，她相信师祖。
“师祖可知道，魔族把培养后的人族送回人族吗？”
监视的两位前辈靠近，这次冯小小并未隔绝，这事她希望得到三人一致的答案。
“知道的倒是不少！”
掌门欣慰的布下了阵法，把五人圈住，景悟鱼警惕他看在眼里，心下安了不少，他的七徒弟并未投靠魔族呢。
“其实不光是魔族，我们人族也会收留人魔相交诞下的弃婴，甚至是去抢。”
见冯小小诧异，他含笑解释：“魔婴孱弱，弃婴必死，如若有父母庇护，那便是用凡人的生命为代价供养，没有专精的修者指引最后只会沦为怪物，你可想到他们最后的下场？”
冯小小糯糯点头，咽下了让专精者去教化的意见，如果可以，师祖也不会说去抢了。
“那些从魔界过来的魔人，不能修炼便要用其他方法转换生机，他们在魔界也是用着魔族凡人的生命。”
这是冯小小万万没想到的。
见两位前辈颔，她抿了唇。
“如若能修炼的，那定是魔功小成，后患无穷，当然也有双属性的修者，能灵魔双修，就如同我们派过去的，他现在在魔界已经有了很高的地位。”
“小小，人族并不被动，但不可能把所有的苗头都扼杀，这不现实，他们比我们更加残忍，甚至强虏天赋婴孩去魔界培养，就算灭了大半很快就会死灰复燃，不如一直平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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