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冯小小，不肯放过，“为何不去？”
“小小！”
“小小！”
冯小小甩开大手，拉过被褥蒙在头上，含糊道：“我又没本事。”
声音小而含糊，金成文反应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拉过榻上的枕头，愣了愣，又给放回了原位，悄悄离开。
等第二日，冯小小早把前一天的事忘了大半，喝着大师兄送来的醒酒汤，她脑壳胀的连连干呕。
自个儿扎了好一会儿的针才缓过来。
待金成文找来时，冯小小就像是落水的恶鬼，满脸惨白，眼窝一圈浮肿，奄奄一息的躺在镂空雕花椅上等着用膳。
再待渊老进来，瞧着自家徒儿的模样，心疼的围着冯小小转圈：“我的宝贝徒儿，美貌、没了啊！”
冯小小：……
“师傅，我只是体制特殊，过些时日便好。”
渊老不放心道：“全身可有瘙痒？”
冯小小摇头，“没事的师傅，我可没那么娇贵。”
受不了渊老咋咋呼呼的，金成文掏出一颗灵丹，闻着那丹药散出来的浓郁香气，渊老颤颤微微的接过，交给冯小小时十分缓慢，嘴里念叨着：“上乘啊，这得是三阶上品了吧。”
虽然渊老资质不佳，但见过的世面不少，他不放心的交到冯小小手上，“这焕颜的丹药你可得细细品尝，吃透里面的药性，与你之后成为丹师有益。”
冯小小慎重接过，先是闻了闻，后又捻了些，再是……
一番功夫下来，看的金成文失笑的又丢了颗给冯小小，建议道：“你资质太差，还是不要想那些好事了。”
“我悟性高！”
冯小小不服。
仙人的医书都在路上了，等自己吃透后，定是可以勤能补拙的。
“悟性、”
倒是高的，金成文换了话打击，“起步晚，资质低，又没高人指导，还没底蕴找补，你哪儿来的自信？”
冯小小切齿：金成文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
“我又不是要当什么医仙。”
冯小小扯着脖子道：“毕生只要能练出一阶二阶的丹药我已知足，我师傅说了，求学就是要有目标，我定高点又如何了，凭什么嗤笑我。”
金成文笑意不明，淡淡道：“目标倒是高。”
知道不是好话，冯小小红了脸，心中暗骂，这人到底要赖多久才走呢。
渊老的面色也变得难堪，仙人是见过高处的，就算未说错，这么毫不留情的打击他徒弟，也实在是过分。
金成文好似没感受到气氛压抑，自顾自道：“我家小猫既然有这么高的目标，那我这主人自然得支持，不如这两日，就把筑基期破了吧！”
冯小小瞪大眼，质疑：你当是吃饭呢？张口就来？
而渊老显然老成多了，他哪里管能不能成，反正金成文做不到定是要花好宝贝挽住自己的尊严的，赶忙催促小徒弟，“仰望着仙人作甚，还不赶紧吃，不得耽误仙人功夫，到时候好好学，多听话。”
冯小小木讷的扭头去看自家师傅，仰望？师傅您昨儿的酒怕没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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