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不肯承认,也不过是为了减轻罪责而已。
李澄秋听完又问:“他们既然行动如此周密从容,为何当时没有逼问玉玺下落?”
“因为当时李如峰死活不肯承认他盗走了玉玺,他们用尽法子也没逼问出来,又怕事情泄露,只能先杀了李如峰,反正郑七还在李家,可以伺机而动。”
“那罗丞的笔迹,可与桌上字迹吻合?”
王珪道:“我已请了人鉴定,如今还没有准信。”
“那么,那位自首的‘陈太子’呢?”
?
☆、逼问
?“陈太子”
刘石宏此刻正在王珪单独给他安排的一间屋子里发呆。
自从抓到了罗丞,王珪就把他从那间石室里提了出来,悄悄安排他住在自己住处的隔壁。
王珪抓到了主谋和凶手,却还不肯让他走,显然是心中仍有疑虑,想要再核实一番。
刘石宏却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他不能再留在巡检司里等了,有些事情他不出去,恐怕会发展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正在他思量要不要不告而别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刘石宏坐直身子,待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时,扬声说道:“请进。”
王珪推门而入,见刘石宏起身相迎,微笑道:“不必客气,坐吧。”
他转身关上门,走到刘石宏面前,与他隔桌对坐,先是客气的问道,“住在这里闷坏了吧?”
“还好。
只是我多日不归,恐怕掌柜的担忧。”
王珪听了一笑:“不瞒你说,秋儿刚刚来过,她听说案子破了,来问问详情,而且确实担忧你的境况。
不过我们二人商讨了一番,发现彼此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
他笑得别有深意,刘石宏只做不觉,不动声色道:“愿闻其详。”
“此番凶手被捉、案情真相大白,说来惭愧,竟非是巡检司之功,却要都归功于贼人的自投罗网,就连那罗丞,都是自己‘一时不慎’才被捉拿,实在与他们之前半点行迹不露的作风不符。”
王珪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望着刘石宏的眼睛,似乎想听他的看法。
刘石宏并不开口,回望着王珪,等他继续说。
两人沉默对望了一会儿,王珪寻不到破绽,只得继续说道:“就在案情胶着、难觅线索之时,忽然有人自称陈太子来自首,接着贼人就自投罗网、供认罪行,还力证先前来投案的陈太子是假扮的,你觉着,在不明真相之人眼里,此事该作何解释?”
“但总捕头并非不不明真相之人,不是么?”
王珪一笑:“确实,你在入狱之前就与我说明了,他们的真实目的除了玉玺还有陈太子,既然听说了陈太子的消息,就绝不会坐视不理,一定有所应对。
可这些人应对的方式,未免太过让人惊讶,且付出的代价也实在太大了些。
我怎么都想不通,难道只为了印证你是否为真太子,就值得这样自投罗网来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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