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凛光唯一关心的问题。
再出不去,他就要考虑去敲敲猗窝座的脑袋让他来帮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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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的壶毫无预兆的摇晃,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却擅自左摇右晃的动个不停,甚至直接从桌面掉到地上。
并非人类制作的壶质量极好,落在地面也只是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童磨饶有兴趣的走过去,瞧着那只自从送到他这里来之后,还是鱼触手崩裂开,童磨瞧着那些触手中心板着一张小脸紧皱着眉眼,还未收回刚踹出的双腿的凛光,眼里难掩惊讶。
“哇哦。
好特别的登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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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糟糕的一场旅行。
从进入交通工具开始,到行进的全程,到最后的目的地,没有一个是能让凛光高兴起来的。
他本想无视那些麻烦的东西,但裹紧,绞杀,似乎是那些东西的本能,一开始倒还可以忽视,但逐渐变强的存在感,和终于断裂的骨头,都告诉凛光他必须重视一下这碍眼的东西了。
于是就有了童磨所看到的那一幕。
在他隐忍之后终于爆发之后,凛光重获了自由。
“你都做了什么!”
刻意慢了一步,晚一些抵达的玉壶,在一露面就看见了令他心痛的一幕,满地的触手,断的断,飞的飞,放眼看去没剩下几根没事的。
不过是让小家伙在壶里安安分分待这么短短的一会儿,他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还不是因为那东西一直缠来缠去的,弄得身上都黏糊糊的。”
凛光昂起头语气并不比玉壶低下几分。
在那一片黑暗中感受的和看到的都不真切,但脱离了那片环境,凛光才意识到这样的旅行方式到底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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