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尔德停下脚步,低头向安娜。
这女孩蹙起脸,又咬起了手指甲。
她只有在兴奋、烦躁或思考的时候,才会咬指甲,眼前这个情况显然是烦躁。
很明显,这小姑娘认识罗丝,知道他和罗丝的关系,但她却没有因为罗丝的出现而不满,反而忐忑不安地咬起了指甲,不敢和罗丝对视。
谢菲尔德对她再了解不过,这些举动均表明,她不想在罗丝面前和他表现得太过亲近。
谢菲尔德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吃前妻的醋。
他把她咬指甲的那只手拿下来,问道“安娜,这是怎么回事”
安娜有气无力地了他,又向罗丝“这事儿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冰淇淋店说吧。”
谢菲尔德不置可否。
罗丝也没有异议,她知道安娜喜欢吃冰淇淋,她只对一件事情不满罗丝走到谢菲尔德的身边,拍掉了他握住安娜手腕的手“就算你是安娜的父亲,也不能和她这么亲密。
父亲和女儿要保持距离。”
谢菲尔德了罗丝一眼,双手插进裤兜里,没有说什么。
没了谢菲尔德的管束,安娜继续咬指甲。
她觉得自己好像太过贪心了,既想要谢菲尔德情人似的意,又想要罗丝母亲似的关怀,但这个世界上,哪有跟情人前妻和平相处的例子
安娜以己度人,要是某天她和谢菲尔德分手,这老东西又找了一个漂亮的小情人,她绝对一油门碾死这对狗男女,而不是像个母亲一样关照他的新情人。
想到这里,安娜充满哀求地望向谢菲尔德,希望他能摆平这个困局。
谢菲尔德却没有接收到她的眼神。
她不得不上前一步,准备摇晃一下他的手臂,这时,她的肩膀被另一只手揽住了,回头一,是罗丝。
与和谢菲尔德说话不同,和安娜说话,罗丝掐灭了女士烟,收起那只绿宝石的烟嘴“怪不得合约地址写的是学校,你早就知道我是他的前妻,对吗让我猜猜,你并不叫安娜布朗,而是叫安娜谢菲尔德,对不对”
罗丝眯起眼睛,有些讥嘲地说,“你快满十九岁了,你妈妈十九年前就已经和他在一起真厉害,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就连他第一任妻子都不行。
有空的话,我真想跟你妈妈喝一杯。”
谢菲尔德低声打断她“够了,罗丝。”
罗丝没有他“请叫我罗伯茨女士,谢菲尔德先生。”
安娜倒不认为罗丝的话羞辱或冒犯了她,反正罗丝口中“跟谢菲尔德在一起十九年的女人”
并不存在,就算存在,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她只是忽然意识到了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理想中,她能对着全世界宣布谢菲尔德是她的情人;现实中,她却是个不敢跟谢菲尔德前妻对视、不敢跟谢菲尔德拉手的胆小鬼。
安娜对自己很失望。
她觉得自己的勇气好像没有想象的那样坚不可摧。
安娜蔫头耷脑地走进一家有遮阳伞的冰淇淋店。
进去之前,她低声对谢菲尔德和罗丝说“你们在外面等我吧。”
说完,她心事重重地走进了冰淇淋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