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晚上又幸福又苦恼。
吴白阁下怎么就没成年呢。
不要多想,昨天晚上两人什么都没发生。
就简单的亲亲抱抱摸摸罢了——。
安文琪的人跟了一路,等着汇报的人等的都急死了,终于在亚里兰德准备回家时安文琪醒了,连忙打上报告。
安文琪一听人都要回家了皱紧眉头一脚将汇报的人踢倒在地。
“怎么不早告诉我。”
汇报的人连忙跪倒在地不敢说话,衣服伸展间露出的腰背层层叠叠的各种伤痕。
连收拾在赶路安文琪成功的在亚里兰德临近家门的地方和亚里兰德来了个偶遇。
“亚里兰德少将,真巧啊。”
说话间安文琪将自己的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自己的锁骨,身体前倾想要拉住亚里兰德。
听着矫揉造作的声音,看着满身雌虫信息素味道混乱的雄虫,亚里兰德连忙向后退。
板着一张脸,忍着自己的恶心,良好的素质教育让他打了个招呼。
“安文琪阁下。”
“少将,您这是要回家吗?”
安文琪微笑着问道。
亚里兰德点了点头,在他的房子门口问他这样白痴的问题,是诚心来破坏他好心情的吗。
他并没有过多地询问安文琪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安文琪眼神里闪烁的算计和志在必得让亚里兰德泛呕。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回应道“是。”
“那真是太巧了,我也正要去找您呢。”
安文琪说着,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整个星际没有雌虫会违背雄虫的意愿。
亚里兰德蔚蓝的眸子染上浓烈的寒霜,打扰他回去见吴白阁下的人都有罪。
安文琪没有被他眼中的寒意击退反而痴迷的望着他。
就是这种眼神。
安文琪伸出手想要去摸他的脸。
亚里兰德能让他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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