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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新义安只是本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态,最多分一杯羹占点利润而已。
可是这般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私下里都想多吞占一些,现在想袖手旁观也来不及,干脆全盘接过来就算,也省得开会时他们狗咬狗。
其实底下乱一点没什么不好,太平无事要老大还有什么用?
陈李昂想借这个机会震震那帮新人,新义安最近几年休生养息,弄得那帮新生势力都当他们是摆设,虽然不敢明着挑衅,但是撇着嘴私下诽议他跟不上形势,手段不够狠辣。
陈李昂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订好策略先不要打草惊蛇,最后再来一个大满灌,让他们谁敢再轻视。
三个小时后正事才算议完,散落四周的几个人都开始神经放松,聊起脂肪肝与胆固醇,女人还有小孩。
久河一边嚼着饼干一边对陈李昂汇报处决了个小头目,陈李昂默默点头表示知道了,卞旷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又强咽下去。
回家的路上,卞旷小舅子向他耍脾气闹别扭『我等了你几个小时,你一句话也没替我说。
』卞旷蔑视的瞟他『你这个脑子里长大便的家伙,就知道你朋友,你那是什么交情,酒肉朋友。
你知道失踪的这几个,还有别的堂口因为办事不利处罚的都有什么共同点?』小舅子被震住,惊悚的看向卞旷,『什么共同点?』卞旷黑幽幽的眼神看向小舅子『他们都跟过贵和。
』小舅子觉得小腿有点抽筋,脖子后面冒冷气『姐夫你别这么看我,我害怕。
我又没害过安东!
』卞旷哼了一下鼻子,『算你聪明,跟着我混这么久,总算长点儿见识。
那几个,估计也是陈李昂私下里授意的。
』『他怎么会?陈老大想要谁的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卞旷皮笑肉不笑『你还不了解他,他若真和谁过不去,才不会留下把柄。
』
陈李昂见安东没在客厅,问人去哪了,丁一指了指花园陈李昂皱眉,怎么总跟那棵树过不去?问丁一『东西都移走了吗?』『早就移走了,自那天说过这后就已经移走了。
』陈李昂眉头皱得更紧了,自从发现安东总是盯着窗外那株芭蕉发呆,就让人把下面的颅骨移走了,怎么还怕?
陈李昂信步走进花园,安东拎着铲子慢慢站起身,陈李昂揽起他的腰把他半压在旁边的架子上『你在做什么?』『花籽』陈李昂伸手去摸安东下体,嘿嘿调笑着『这么有感觉,一碰又硬了,刚才没尽兴?』陈李昂半褪下安东的裤子,一边套弄他前面一边从后面攻城掠地『脏兮兮的,不要弄了,过几天我让人给你盖一个花房。
』安东摘下手套,脸上表情挤到一起,深呼吸努力放松,陈李昂从没这么急过,回头瞪了陈李昂一眼『疼~』陈李昂用鼻子顶了顶他的额头『还好意思说,撩出火来就不管了?』安东惊讶不已,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忍不住上下打量陈李昂几眼。
笑着说『我才不信,你忍这么久。
』陈李昂也笑『他们都在等我,怎么好耽搁。
』把安东的耳垂含在嘴里。
安东耳根痒痒的,心里越发没有着落。
陈李昂以前自律性就特别强,有时候甚至泛着股禁欲的味道,让你捉摸不透他想要什么?等你以为他并不要时,转过身来又热情似火烧得比以往更盛。
表面时髦其实里面是个苦行僧,多少年如一日昼伏夜出精心打点,生意上从不放松,想找点纰露都有点难。
不过摊子辅得越大,才越容易钻空子。
安东转动脑筋思索,陈李昂掰过他的脸说『不专心』轻轻贴上他的嘴唇,像两条鱼一样碰触着接吻。
两个人回到客厅时,安东明显脚软。
陈李昂冲等候多时的德叔笑笑,难得的脸上露出些不好意思,贴着安东耳根说『你先上去,我有正事。
』德叔看着安东的背景直到消失,才面色凝重的对陈李昂说『莫先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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