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娅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劫后余生的心脏还在砰砰跳着。
箭矢没过树干,玛利娅试着将箭拔出,费了大力气仍旧没有成功。
如果这支箭射中她,想必她必死无疑。
所以,克劳迪娅是心软了吗?玛利娅想到此,脸颊有点烫。
几个侍者合力将箭拔出放入箭囊。
玛利娅叫住了拿着箭囊的人,找到了那支差点射入她眼睛的箭。
“这只我拿走了。”
玛利娅把玩着箭矢,锋利的箭头在不经意间划伤了她的手掌。
医生给玛利娅包扎的时候,劝说玛利娅:“公主殿下,不要靠近危险的武器。”
“克劳迪娅为什么可以。”
玛利娅反问道。
“这……”
医生说不出来为什么,她张口欲言,思考了许久:“她是国王的妻子,整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
“我不是吗?”
玛利娅忽然好奇,她们的身份地位分明不差多少,为什么克劳迪娅可以如此乖张。
“可能因为皇后她管理着国家事务,整个国家的人都要听她的。”
“所以说,是权力。
而权力不属于我这个公主。”
“公主殿下,我不知道。”
医生小心翼翼地给玛利娅包扎好,又系上了蝴蝶结。
“解开,这个结会让我行事不便。”
医生没有说话,扣上了死结,又将多余的地方剪断。
玛利娅回城堡的路上,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何她不能?”
分明所有的男人,甚至是流浪汉都被允许穿上裤装,被允许可以骑射,但是只有她成了克劳迪娅才可能有机会如此。
即便是詹尼斯,她也未曾如此。
这样不对。
是不对吗?可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玛利娅坚定认为,但是她又很难指出。
如果是克劳迪娅,她能回答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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