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顿,回来是因为猜到他在这,但是迟疑间出口的答案却是:“我妈掉了东西,我回上来找的。”
“哦?是什么东西?”
一沉吟,低答:“是一个对她比较有意义的饰品。”
含糊其辞是为不让古羲继续追问,果然他听后就作罢了,而是对我下令:“帮我拿灯照着点。”
说完就沿着墙角缓步而行,他锐利的目光在四处搜寻着。
我见状立即提了灯靠近过去,但等过片刻又忍不住问:“这里一共有两扇门,虽然被死锁上了但都不过是木门,强行拆开不行吗?”
他横眼看我,“你有工具?”
我摇摇头,目光不自禁地看向他的长腿,他不是有功夫嘛,难道不能一脚蹬开?
却换来他的嗤声:“天真!
既然人家敢玩金蝉脱壳这招,会没准备?两扇门看似不过是两块烂木头,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强拆了任何一扇,这整间楼就会塌陷,你要是想尝尝被活埋的滋味不妨试试?”
“不想。”
怕只怕这人发起神经来不管不顾,所以闻言我立即表明态度,换来他毫不客气地嘲笑。
可是一些疑惑未解,又觉静谧的环境不说点什么很是不舒服,干咳了两声后又问:“你是怎么知道这门被强拆了楼就会塌的?”
他不答反问:“为什么刚才中间底板会塌?”
我想了想,“如果不是屋里的两人做了手脚,就是屋外的张婆婆在暗中窥探并看准时机启动机关吧。”
“机关?”
他失笑,“你也太抬举她们了。
不过是一座陈年旧屋承受不住结构承重而用粗钢丝绑缚罢了,而钢丝绑得很有技巧,能随机抽动。
那老太婆胜在力大,抽送之间可一气呵成,难怪正主儿不跑,小兵却先跑。”
第一卷:无根简书第77.一语成谶
听他一提我倒是想起刚刚在楼下以及上来的楼梯上,确实四处可见粗钢丝痕迹,当时并没往别处想,此时才明白原来钢丝的用途在这。
那木门被锁死会不会也是被这钢丝给捆缚住了所致?一边寻思一边盯着他的后脑勺,心想同样他在楼下呆了片刻又同样上楼来,他看过几眼后就了解个中情形,我却全无察觉。
在观察力这点上,原本我还自持敏锐,与他相比却差了一层。
沉吟了片刻,我又问出另一个疑问:“你是怎么看穿她俩关系的?”
问得是胖妇与“梅姑”
两人,到后来已经很明显了,“梅姑”
并非如胖妇口中说得只是一个傀儡而已,至少胖妇表面不在乎但内底里却很在意她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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