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战斗你看完了,诗歌你也写完了,美酒你也喝了,剩下的时间,你是不是该离开了?全提瓦特最优秀的诗人?”
白驹和北斗离开了战斗场地,看着某绿皮诗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噢不,你不该邀请我参加这美妙的宴会吗?”
“你需要我通知钱眼儿清点一下库存的酒吗?”
“嘶!
嘿嘿,不用不用,我这才想起来家里的猫还没有喂,再见!”
绿皮诗人抱着诗琴一溜烟的跑远,众人都没发现他是怎么从包围圈里离开的。
“嗯?白驹,他到底是谁?”
“呃,怎么说呢,蒙德可是他的地盘,他出现在哪都不奇怪。”
白驹摊开双手,好像解释了又好像没解释。
“对了,头!
这个给你。”
白驹拿出黑岩斩刀,双手托着递到北斗面前。
“你觉得我没有武器了?嗯?”
北斗谐笑的看着白驹。
“不是,只是觉得这把武器和你的衣服很配。”
白驹笑着说。
北斗看着同样是黑红相间的黑岩斩刀,沉默了一下。
“好,我收下了。”
拿起黑岩斩刀收进了神之眼。
摘下鬼面,脱掉兜帽的白驹,配着铠甲形象十分英武。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更不用说是特别定制的铠甲,现在的白驹整个一个少年将军的模样,船员里的姑娘被迷得五迷三瞪的,有好几个目光迷离,恨不得贴过来搂着白驹。
这个形象和之前穿着普通水手服拿着诗琴唱着魔性的白痴歌曲的白驹完全就像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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