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脸红了一下,她和我年龄一般大,说这些话时,吞吞吐吐地有些不好意思:“…徐妈…跟我们说木鱼,就是晚上陪客人睡觉的上钟小姐……”
“…公主就是包厢里陪客人唱歌陪酒的,有时也会被包出台,但价钱会比木鱼高很多…”
“花魁是我们会馆的霞姐,据说她上一个钟,就得十几万呢,她既会唱歌,又会跳舞,每次都把客人哄得很开心,很多人都是冲着她才来的。”
“那金鸡呢?”
我刚问出口,床上的景甜就插嘴说:“就你还想当金鸡呢?我们这些被卖进来的,百分之九十都要做烂‘木鱼’,金鸡,就相当于是万人拥戴的夜场明星,床上一趟,黄金万两,你懂么?”
我想起刚才杨总扒我衣服的场景,又害怕的问:“…服务那些客人,一定要脱光衣服、让他们碰我么?”
那时,我虽然还小,但是本能会对陌生的男性,产生一种恐惧,知道和他们独处在一张床上,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
景甜“切”
了一声,说了一句我至今还觉得很刺耳的话:“做婊子的还怕人碰?那你就灌醉他们啊,反正我们要是不上不够两百个钟,回都回不去。”
我想到家里的三个妹妹,还有死去的妈妈,就呜呜地哭了出来。
雪儿拍着我的背,叫我别听她的,但我心理清楚,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赚够钱回家,把我那三个妹妹救出来,不能让我爸再害死她们。
接下来十几天,徐妈每天都会过来给我们培训,告诉我们做小姐这行,最紧要的就是让客人开心,得学会怎么“撒娇”
、“装嗲”
,让他们多买好烟贵酒,只要保证了每次的消费额,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她劝我们,努力提高自己的身价,想想会馆的“霞姐”
,也是跟你们一样的出身,但人家只用了一个月,就把自己赎回来,还成了这儿的大姐大。
要不然,你们就是坐半辈子的台,也还不起杨总的两百万。
我默默地记住徐妈的话,希望自己也能早点儿赚够钱回家。
这些天,徐妈又教了我们十几首流行歌,我学的很快,嗓音也不错。
很快,她就让我去跟一个叫“英姐”
的包厢公主做跟班,她很照顾我,每次只要我坐在前台点歌、伴唱就够了,也不用我陪客人喝酒,那些醉醺醺的男人来摸我的时候,她也会挡在我前面。
但好景不长,有一次我和她进了一间豪华套房,长排沙发上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满脸的肥肉就像千层饼一样皱了起来,徐妈却对他出奇的谄媚,一口一个“安局”
的叫着。
安局把她拉到大腿上坐着,她也不反抗,只是佯嗔地拍了一下他,说:“哎哟~安局别这么猴急嘛~,我不是带了两个a货来了吗,你也不看看?”
她看了我一眼,悄悄地靠到安局的耳边说:“哪一个还是个雏儿呢,您今晚要是赏脸,就帮她开个红吧。”
安局长听到他的话,用淫秽的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眼,我瞬间打了个激灵。
他斜着嘴在徐妈圆润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说:“不会像上回请‘碧霞’来那样吧?光打了个照面,就花了老子三万多!”
徐妈被他粗糙的手掌摸得扭来扭去的,脸颊已经有些晕红,勉强笑着说:“不会的,这次是实打实的,您看这妮子,花一样的年纪啊,而且还是个茛苞,多花点钱,也能让您体验一回初恋的感觉啊~”
“好,就这么办,我也很喜欢和年轻人多接触,哈哈哈~”
安局被她说得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大腿,让她站了起来。
徐妈走出门前,弯腰对我小声说了一句:“今晚好好表现,以后是鸡是凤就看你啦~”
我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我已经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了。
望着这个体态肥胖的中年人,我的眼泪就像蚕豆一样,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安局看我这么青涩的模样,愈发高兴了,拉着我坐到了他的旁边,揉捏着我稚嫩的肩膀,笑着说:“小妹妹,你可真小啊,我女儿都比大两岁了~”
他一边说,肥硕的手指一边向我的衣襟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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