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旦有妄念的种子,加上绝望之下的刺激,做出偏激的事来,倒也合常理。
只不过,种子一旦埋下,即使还没芽,也是个祸患,他不能由得祝绝再在这节骨眼上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还有一个疑点他得问清楚。
“我听闻,你昨日将被褥衣服都扔在火盆中烧毁了,却又是为何?”
“我……”
祝绝听到这话,抖得仿佛急流中的小舟。
这番表演,寿王自然感觉问到关键。
他脸色凝重,猛地站起,“说。”
“王爷饶命。
昨日小人想与韦侧妃欢好,她偏推说来了月信。
小人那时候猪油蒙心,就想霸王硬上弓,把韦侧妃绑在床头,结果她挣扎之间把血弄得满床满身都是,我才知是真的,就没敢再冒犯。
后来,后来田统领敲门,小人害怕田统领看到血迹误会真的生了什么,一时情急,想毁灭证据,就把染血的床褥衣服都烧了。”
合情合理,但猥琐至极,祝绝也不想如此自污,可若不如此说,如何能掩盖韦若君杀他之事。
祝绝哪里知道,这是找死。
寿王一边脸的肌肉不自觉地抖动,显然已愤怒到极致。
他似乎又回到十年前的那个昏暗的房间,自己抱着已经气若游丝的王妃,恨道:“李珏这个禽兽,我要将他万段。”
王妃伸出藕段一样的玉臂,可是上面满是青紫淤痕,她拉住寿王,泪落如珠:“王爷,不要冲动。
他借酒行凶,就是暂时不想和王爷撕破脸,若将事情挑明,就定要分出胜负了。
你现在实力尚弱,还不是他的对手。
妾身不行了,求王爷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鸿儿和樱樱。”
“珍儿,坚持住,我立马带你回建章。”
寿王李益泣不成声。
然而王妃已经没了声息。
所以寿王生平最痛恨女子之徒,他快走两步,一把抓住祝绝后脑勺的头,强硬地拉起来。
祝绝吃疼抬头,一眼就看到寿王面若阎罗,一只巴掌高高举起。
他有些吃惊。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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