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应了下来:“一个手环而已,小问题。
但是身份这事……”
离萩没有说下去,但是未竟之语双方都心知肚明。
“嗯,我知道。”
宁清风对此并无所谓——小蘑菇又不需要出门,要身份没什么用。
离萩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对于她们这样的贵千金,很是好奇这样打破世俗的绝美爱情,就在她开口要再问时,几道异常强烈的视线从身后射来,仿佛要刺穿她们。
她微微回头,就看见了那几个组长不怀好意的眼神。
离萩:……
太兴奋,都快忘了这茬了。
她扫视了一圈组员,全都脸色苍白、一蹶不振,近乎瘫软在工位上——独孤求败是精神攻击,找不到她搅局的证据,规则管不到它。
“你打算怎么应对?”
宁清风依旧一脸淡然:“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棕女生明显没有听懂,宁清风见状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五天后,我要看到手环——懂?”
帝国实行知识封锁,教育这股春风,基本上不会吹拂在这片盐碱地上——好不容易逮到一只知识富得流油的羔羊,宁清风当然要大薅特薅。
曾经,宁清风这样拍打工诡的时候,离萩看得饶有兴味。
如今,宁清风这样对她做的时候,她才现这有多毛骨悚然——
对方虽然是笑眯眯的,但是无声的压迫感却如同巍峨的凶兽一眼,只是俯视了你一眼,就完全动不了,仿佛不答应她,下一刻就会现很恐怖的事情。
离萩再次望了过去,宁清风的气势却好似潮水一般退去了。
好像更可怕了。
她咽了咽口水:“知道了。”
但离萩受够了彻夜打工的日子了,干了一会就好奇地跟在了宁清风身后了。
她嘴上咬着一个精细的螺丝刀,原本严实的工作服随意地敞开,露出了琳琅满目、泛着寒光的各种精细的工具,她的手五指翻飞,灵活地在一个圆盘时钟状的金属片上快操作。
很快,一个类似于手环的器件就初具雏形。
宁清风停下脚步,回过头。
“我阔是在工捉的。”
离萩狡辩道。
“滚。”
宁清风面无表情。
“惯就惯。”
离萩麻利地滚走了。
宁清风眼睛眯了眯。
她整了整身上的工作服,轻轻呼出了一口气,这一瞬间,仿佛凶兽收起了利爪,宁清风身上阴郁压迫的气势全然散尽,取而代之的,是如春日朝露般的清新,如冬日暖阳般的和熙。
她最先找上的,就哭得鼻子都微微红的那个娃娃脸组员。
宁清风微微蹲了下来,看着对方脸上粗糙的裂口和起皮的嘴唇。
【玛丽,二十岁。
自小母父亲双亡,被寄送在叔叔家,从小寄人篱下,住在阁楼,承包了家里的一切家务。
十三岁时能够制香后便入厂打工,整整七年,再没有回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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