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明坤沉思片刻，才坚定地回答爷爷：“不好，未来不可能好。”
是的，这种危机感不能隐瞒，在爷爷面前，必须要老实交代。
虽然爷爷不参与，但是他经商多年，积累了丰富的商战经验，要是暗里能助一臂之力，那是雪中送炭。
刚好爷爷提起，戚明坤就来了兴致，希望能柳暗花明，早出手救活嘉明市。
“具体说来听听？”
戚修尘放下茶杯，端坐，凝视孙子，很是期待。
戚明坤的这番计划，藏了两年，早就希望能落地实现，却成了梦中的幻想，一直没有达成，在爷爷面前，他彻底敞开了心扉。
“嘉明市集团，目前展到十家，南岸区的嘉明商场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目前赢利高达5o。”
“但是其他9家，都处于业绩缓增长，甚至负增长的状态，进货成本过高，过期产品率降不下来，人员成本大，开源节流控制的有问题。”
“诡异？除了嘉明商场是5个月前才扩大营业范围外，还有另外四家都是扩张不过两年，剩下5家都是老字号，怎么会出现负增长？都是黄金地段，人员流动性强，你调查过没有？”
戚修尘很敏锐，听话一半，就听出了异样。
“我查过，问题出在戚威则的计划，他要针对性地展嘉明商场，计划将市全部转型成商场的形态，所以抽调一部分资金去了嘉明商场。”
戚明坤对于内部问题不是不了解，而是束手无策，使不上力。
“那就顾羊头，不顾羊尾？”
戚修尘问的挺生气。
“是这个现状，补一个窟窿，又冒出来一个，扯东墙补西墙，管理层的压力也很大。”
戚明坤不敢怠慢，很认真地回答爷爷的问话。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戚修尘喝了一口茶，摸了摸山羊胡子，还在盘问。
想知道的更多。
戚明坤的建议到底不少，就是父亲不听。
爷爷问，他肯定要说：“缩减，第一，由原来的1o家，减到6家，一家嘉明商场，和五家老字号，重新对各家市做预算，合理分配和调度；第二，减少和夏家的生意往来，尤其嘉明商场的所有业务。
“
戚明坤给了两个方案，这两个他想了很久，但是不敢和父亲商量。
是没有结果的。
反而弄拙成巧，反被父亲一顿骂，骂他脑子有病，不懂谁当老爷。
“夏家？哪个夏家？夏向明吗？目前有什么业务？”
爷爷眉头一皱，形成了大川字，问话紧张。
戚明坤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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