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可千万别动,那个木头架子手中拿得是‘剧喉’,乃是二十四名器之一,号称能够‘毒杀仙人’的凶厉之剑,哪怕是擦破一点皮,也会令神魂受到剧毒侵蚀,难以救治。”
“老身倒是很想让这位郡主死在剑下算了,好让你能跟艾丽娅一起双宿双栖,但老身素知那丫头不肯害人,便要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杨毅闻言当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鲁常恭,这个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坏事做尽的老人,果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手段。
“之珩!
你千万别乱来,若是做出什么事情,必定后悔终生!”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战场上救下了你!
我让你帮忙照顾善柔,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将她娶做你的妻子,你也好借此攀龙附凤,获得朝廷权势,这就是你的义气?”
“我……我……你别逼我……”
“到底是我逼你?还是你逼我?是你们逼我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我既然活不了,那么大家就一起去死!”
裴之珩与裴庆的交流并不顺利,或许裴庆本身就不善言辞,而且他的话更是刺激了裴之珩,以至于裴之珩双眼一红,直接转身运转法力便要一掌自裴红月额头灌下。
这般法力冲击灵台,裴红月就算活着,怕也会智力受损,成为一个“疯子”
或是“白痴”
。
“住手!
裴之珩,‘红月’是你的亲生骨肉!
你不能这么做!”
裴庆忽然大声喊出来,似乎用尽了浑身力气。
裴之珩那只充满“幽祭巫法”
的手掌距离裴红月不过寸许,却听闻这一句话,立即便顿住,整个人一副失魂落魄之态。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连裴红月眼中也皆是不信之色,只是她被鲁常恭的四条木肢锁住,为了防止她咬舌或说话,直接固定住了她的下颌骨,她也只能用眼神来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惊恐。
“二十余年前,我独自从战场生还,第一时间便给善柔公主带去了你的消息,我知道那时候你与善柔公主互相心移,作为兄长,我也只有祝愿,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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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未想到,善柔公主伤心过度差点晕了过去,正当我要替她寻找医官之时,她却拜托我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你们已经私定终身,当时的善柔公主,已经怀了你的孩子足有两个月的时间。”
“若是这件事被外人知道,自是皇族颜面尽失,而且她腹中的小生命也会被立即拿掉,她今后的生活也将被限定在宫城之中,她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也不想让这唯一与你的念想断绝,所以,善柔她便求了我一件事……”
随着裴庆缓缓述说起当年的故事,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逐渐被揭开面纱。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只有过那么一次……怎么可能?”
“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相信你们巫师自有手段验明,所以,你不能伤害‘红月’,她是你和善柔的骨血,也是我裴家最后的延续……我裴庆自那场战争中捡回一条性命,二十余年间,自问从未有过背弃与你的约定,红月虽非我亲生,我却待之如同己出,甚至从未想过另外生子。”
“若不是嫡庶之别,你跟善柔本该有更好的未来,正是因为一些家族规矩,令得这般下场,实非我所愿……之珩,既已错过,不要一错再错,放开红月,我必赌上裴家所有向陛下求情,望能饶你性命。”
裴庆却不知道他的这位好弟弟已经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机会,直到现在,还在期待一个“大团圆结局”
,为此不惜将绝不能说的秘密公之于众。
裴之珩看着掌下裴红月,依稀之间便觉得有几分自己容颜的影子,但是他还是不敢确定,总觉得是裴庆在骗自己,为得就是让他的女儿能够活下去。
“阿密陀罗,能不能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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