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像教育自己不听话同胞一样语气对待我。
宋锦,我俩又不像,你莫不是把我当成你弟还是什么亲人了?”
“……”
宋锦显然被气着了,但又碍于那些东西不能现在摆出来,举起的手指着李柏好几下。
看着李柏那波澜不惊的脸,最后也只能自己吞下那些想说的话,摆袖侧过身去了。
旁边围观全部的刘启站在宋锦旁边,全程目光呆滞。
他也不知道这俩人怎么有这么大的仇恨,他也不敢问,还配合的往旁挪了挪。
生怕这俩大哥吵架吵架,就随意发疯,殃及无辜的人儿。
俩父子闹成这副模样,两个人,两个心思。
一个犟,死活坚持自己观点,一个聋,不听别人劝。
不愧是一家。
木缡又想起以前的事。
祁深早年的时候,刚入门,因为独断的性子就被师父好一顿敲打,明里暗里都有。
然这小子,时常嘴上答应,干出的事,依旧秉持我自己知道我对不对,其他人的意见随便听听就得了的意愿。
以前叶漓也把他拖到金玉峰后山好好的打了一顿,然后坐在他躺地的背上。
感慨他幸好没在长大的过程中长歪,不然这种性格,搁民间就是一害,不是恶霸就是土匪。
那时候祁深听到叶漓这番话极为不乐意,作势要再打一架,却被叶漓一招定于竹子上三天两夜没下来。
打不过武功,玩不过心机,于是祁深气的一从竹子上解脱,就跑到师父面前控诉大师兄欺负师弟。
叶漓当时那个气啊,心道这人也忒小气,多大的人了还干三岁孩子才干的告状。
好在当时师父只是笑笑,提了叶漓几句,便散了众人,没多说什么。
气急的叶漓,在一个风和日丽的白日,把这孙子又揍了一顿。
然后祁深一个月没理叶漓,训练回来偶尔撞见,俩人一对视,祁深就跟遇见了什么瘟神一般,头也不回的跑。
想到当初,木缡嘴角都不由自主泛上了一抹笑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