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师父并非没有听过,但觉得这算不上什么问题,甚至懒得搭理。
莫长老现如今是带着何意,又为何将这样的旧事提及?”
木缡有问必答,眼神坚韧,看不出任何停顿思考,像他真实的经历一般。
而他这副态度,莫楠也知晓从他口子问不出有关信息,只得继续抛出问题:“那为何要选择此次出关?这次的历练与往年的那些历练相比,并不算凶险。”
木缡表面笑嘻嘻,心里骂有病。
想把他嘴割下扔腌菜坛子里去。
纵然心里想把莫楠打一顿,木缡依旧好言好语的做好一个无知小辈的戏份。
语气相比刚才更显无辜,甚至眉眼都向下耷拉着,活脱脱的像个委屈的小狗。
“这个问题……晚辈无法回答您。
但您又为何要如此在意,我这样一个在青御甚至排不上名号的弟子,在不在这次历练途中呢?”
“天玄此次主张该历练,我身为长老其一,自然得严查。”
“长老,这里不宜久待,我们还是寻出尚为稳定的场所吧。”
莫楠对木缡不依不饶,恨不得直接动手上前剥了他的木偶皮。
然而他俩演戏,不知情的自然有看不下去的好心人。
就在这时站在最后,许久未曾言语的沈浅忍不住站了出来:“长老,木缡说到底,是青御的人。
他未曾破坏规则,或是残害我等。
他来北域所意为何,我们也是不便询问的。
更何况木缡的这并不算什么大事,解决好当下弟子的安危,貌似才更为重要。”
这一番话,木缡忍不住为她竖大拇指。
莫楠转头,看向沈浅,似乎意识到这位少女的异常,于是转动眼珠盯着她,在等她抬起头。
但沈浅只是低头作揖,完罢直接垂眸向旁边转去。
他开口:“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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