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默了默,嗓音低低沉沉,“这雨会下一夜,我给银龙了信息,他一会就来接你。”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赶我走?我哪里得罪你了!”
顾初挣了挣,男人的手却没松动半分。
她背对着男人,自然看不到他的表情。
生病的人总是虚弱的,从表象到内心,身心俱疲。
平日的冷酷利刃尤其是面对某一人的时候,就像脱盔卸甲的战士,毫无还手之力。
也不想还手。
“那张卡我不能给你,下次我带你去借色。”
顾初眼珠子一转,笑意爬上眼睛,“真的吗?”
“嗯。”
“大哥是第一次主动靠近我呢,我真高兴。”
臻远晁紧抿着唇没说话,他想他应该说点什么,嘲讽或甩开她,却感觉胸腔似乎被一块巨石狠狠的压制,说不出话来。
“你哪次看到我不高兴。”
臻远晁松开她。
顾初愣了愣。
感觉今天的臻远晁真是病了,一点儿都不好玩。
她眉眼弯弯的抱住男人的胳膊,“臻远晁,今天我不闹你,真的!”
两人出来的时候,肖雅已经离开了,打碎的药碗收拾的干干净净。
涂完药后,两个小姑娘坐在沙上看电视,一个规规矩矩的,一个踹了鞋子盘着腿。
臻远晁坐到餐桌边,拿着勺子看向落地窗外。
泥泞的雨幕无穷无尽,黑色的苍穹看不到一点颜色,说来也是讽刺,这是平身第一次他静下心来看雨。
站在金字塔上的人看不到世间的许多东西,习惯了商场的真枪纫刀,才大意让一只软绵绵的手掐住喉咙。
这样说也不对,他的防备怎么会轻易让人掐住喉咙呢。
顾初坐到他旁边,露出讨好的笑,“大哥,我也饿。”
她指着熬的晶莹剔透的药膳粥。
臻远晁放下勺子,就立刻被人端走了。
“小心烫——”
才出口的话就见小姑娘皱起脸,一只手扇着,小嘴烫的直吸气。
臻远晁变了脸色,立刻拿着玻璃杯去冰箱取了冰块递给她。
顾初却就着他的手含了一颗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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