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宏远嗤笑一声,微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讽刺道:“把秦辉一步一步逼成了你的傀儡,心甘情愿让你捏着喉咙还不反抗,你说你会按部就班的过三年?”
亲朝暮放下酒杯,“我说我是为了自保你信吗?”
沈宏远的嘴角弯起一点意味深长的弧度。
“也许刚开始是,但现在……你只是在根据局势变化决定什么时候捏死他,你在待价而沽,摸索着一条可以杀人不见血的方式,你想维持干干净净的表象……”
“来给顾小姐看。”
最后几个字,沈宏远说的很轻,却清晰。
秦朝暮的眸色在这一刻显的很深,眼神冷冽而森然,唇瓣却浅浅勾起,“所以呢?”
“所以……你答应我吧。”
沈宏远笑道:“盛宏集团当你的遮光板,那一身血溅不到你,有我一份就有你一份,就像你当初把我拖到目的地一样。”
“秦朝暮,我需要你。”
沈宏远定定的望着他。
亲朝暮看了他几秒,忽而笑了。
他浅浅的叼着香烟,昏暗的灯光下竟多了些桀骜和风流。
“还没说完吧?你一起说了。”
沈宏远也笑了,直到这一刻,他才确定眼前的人是真的松动了。
“我违背悍沙的命令把衡江大桥的计划透露给你,如果被上级知道我会面临什么吗?”
亲朝暮黑眸里的冷意点点消退,他懒散的靠在沙上,双腿交叠,微微挑眉,“你可真说的出来。”
两人碰了一杯。
秦朝暮淡淡开口:“如果你愿意拿你百分之八十的身价给我玩,或许能成事。”
沈宏远什么都没问,“好。”
那场考核,秦朝暮把他背了回来,也许别人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但他没有。
每个人的命都不同,他的命就在那场野外训练的考核中,家族的尔虞吾诈将他抛到了那里,他若再荒度一年,那群财狼虎豹便会将他们母子分食殆尽。
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让他信任并信服的人,便是秦朝暮。
“有多大把握?”
沈宏远问。
秦朝暮默默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他垂眼看着蓝色的液体。
“信任我,止住贪念和恐惧。”
然后看向他,举起了酒杯。
沈宏远瞬间就明白了。
正在此刻,远处从包厢里面跑出来一个人。
银龙爬到最边上的小吧台的高脚椅上,实在受不了包房里陈平之唱些无病呻吟的歌。
他翘着腿坐在吧台边,接过调酒师推了一杯红色火焰,视线落在远处扭腰挺胸的钢管舞妹子身上,手指还随着音乐打着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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