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动手术,沈队平日又忙,孩子便没有人看护。
但是心脏上的问题,是不容小觑的。
程砚从沈永年办公室出来,刚巧手机响起来。
“儿子,今晚方便回家吃个饭吗?”
程砚想了想,“应该可以,妈,有什么事吗?”
“你瞧你这话说的,妈想和儿子吃个饭,还必须得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才行啊。”
“行,我晚上回去。”
“嗯,挂了吧。”
程砚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叹气。
这是想他回家吃饭的态度吗,他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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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开车在主干道上没走多远,惠月又打来了电话。
“儿子,妈忘了告诉你了,今晚在景嘉文苑吃饭哈,不在公馆。”
“妈你怎么跑那去了。”
“怎么不能来呀,难不成你金屋藏娇不让看哪。”
“”
“好了,不逗你,快点来啊,就等你了。”
程砚想到那一套饰,他没带,带了就可以送给苏沅。
他以为是回公馆那边,没想到惠女士竟然去了景嘉文苑。
程砚只犹豫几秒,还是没有折返。
彼时,他只是以为能有下一个见苏沅的借口。
可命运,永远是最会捉弄人的。
程砚开到景嘉文苑后停好车,走进自家门,刚一进去就看到沙上盘腿坐着一个扎马尾的女孩。
“周时意?”
“砚哥回来啦,小姨在厨房呢。”
周时意看着电视机,头也不回地回应他。
程砚走过去,伸手推她后脑勺,“你怎么在这?”
“来吃饭啊。”
惠月在厨房喊:“程砚,过来。”
程砚过去,倚在门框上,“妈,你怎么想到来这里吃饭了,你不是说我这什么都没有吗?”
“喏。”
惠月指着地上的一堆箱子,“这不是给你带来了吗,锅碗瓢盆,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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