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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问题,”
李鹤说,“我这是心疼钱吗?我心疼钱我把你养这么大干嘛,我闲得吗?”
李鹤觉得自己都快要炸掉了,想摔点什么东西,手上只有手机,他不管不顾地把手机往李明泽身上扔,手机砸中了李明泽的胸口,“砰”
一声脸朝下摔到了地上,李鹤只觉得心头一阵闷疼,也不知道是在心疼手机还是心疼自己。
不过是个手机,李鹤也没使全力,李明泽却被砸得又退了两部,胸口被手机的边角戳到。
他转身回去了,李鹤蹲下捡起自己的手机,原本好好的屏幕上现在裂了道突兀的缝。
李鹤也不知道自己在楼下蹲了多久,直到脚都蹲麻了才站起来,捶了捶腿,跟个老头子似的,往回走。
晚饭的饭桌上每个人都很沉默,李鹤没什么胃口,强撑着吃下去一碗饭。
晚饭后,为了不想跟李明泽面对面再吵起来,他一个人去了二楼的小阳台,趴在栏杆上看出去,玩家灯火闪闪烁烁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身后的玻璃推拉门响了,李鹤回头一看,是贺宛。
李鹤条件反射都要出来了,一见到贺宛就难受得胃里一阵阵往下坠。
见到李鹤一脸戒备,贺宛有些尴尬,反手把门关严实,裹紧了一点身上的家居服外套,站到他旁边,犹豫着开口说道:“你们今天是不是吵架了。”
李鹤懒得说话了,只是“嗯”
了一声。
贺宛吸了吸鼻子,说道:“我今天在阳台上,看......看到了,你们......”
李鹤吓得一激灵,猛地转过头看她,斩钉截铁地说道:“你看错了。”
贺宛急忙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我不是那种古板的人,我......我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我上次说的话。
这条路很难,小泽他......他很优秀,他以后也一定会很优秀,但人们很容易会因为一点别的事情就完全否定他,他现在还小,没有办法很成熟地去考虑事情。”
李鹤狼狈地转回头,依旧看向远处的灯火,抿着唇不说话。
“我之前也在大学教书,已经评到副教授了,但因为抑郁症的事情,完全被否定了学术资格。
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我很难受。”
贺宛焦躁地抠弄自己的指甲,低着头说道,“或许,或许你可以时不时来看他......”
她退了一步,李鹤却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难受了。
“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我......我可以给你一笔钱,没有了负担,你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
李鹤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大声说道:“我不图你的钱。”
贺宛闭了闭眼,说道:“对不起。”
“我想想。”
贺宛走了,李鹤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软得没有力气,靠着阳台的栏杆蹲下来,蹲得脚麻了,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风静静地吹过,屋子里晕黄的光照射出来,暖暖的黄,像凝固的蜂蜜。
但李鹤突然清醒地意识到,这些都和他无关。
他是不心疼钱,这么些年来,他花在自己身上的钱屈指可数,他也不添新衣服,旧手机用了一年又一年。
但他不想让李明泽也一直这样,他查过了,郑继文在国外大学当客座教授,那个专业,一年的学费是八万美金,对于李鹤来说,这是天文数字。
他知道,如果他选择了带着李明泽离开,李明泽一定会二话不说地跟着他走,贺宛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辙,但如果这样,李明泽就永远错过了另一条路的风景。
他以后会不会后悔。
李鹤静静地想了很久,直到冷风快把他吹透了,李鹤才回了房,李明泽已经睡了,睡梦中也锁着眉头,嘴唇抿着,露出一点稚气。
李鹤轻手轻脚地爬上床,钻进被窝里,李明泽在睡梦中忘记了他们的龃龉,习惯性地挪到李鹤身边去,贴着他,迷迷瞪瞪地问道:“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李鹤说道:“马上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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