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江璃戈寺庙遇袭后,宁云逍这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江璃戈没少与松月抱怨,说宁云逍是个榆木疙瘩,明晓得自己受惊了也不晓得过来安慰安慰劳什子的。
如今瞧来,这段时日宁云逍一边筹备着及冠礼的诸多琐事,一边还要抽神去查山贼一事,也真是难为他了。
怪不得,及冠礼上瞧着,人比前些日子瞧着清减了许多。
如此一想,江璃戈只觉得自己胸腔划过一丝暖流,这人嘴皮子虽不利索,可做的事情却是踏实。
江璃戈一贯信奉,自己的仇自己报,是以,便开口建议。
“此事因我而起,若世子不嫌弃,便让我也出一份力吧。”
宁云逍早猜到江璃戈会有此举动,泰然自若地从身后拿出一册账本来。
“这是我着人在花楼誊抄来的名册,记录了每日客人的名姓,这些是初一十五的宾客,公主若是得空不妨瞧瞧。”
虽然江璃戈觉得,这等册子上记录的肯定大多都非真名,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未来得及翻看,早膳便准备好了,江璃戈笑吟吟地请了宁云逍入座,粗略扫了眼膳食后,稍做调整。
“世子昨日喝了酒,今日不宜吃得太过油腻,以免胃不舒服。”
对上宁云逍那疑惑的神色,江璃戈一边解释,一边将粥挪到了宁云逍跟前。
“世子吃这个先垫垫,再挑些清淡的食用。”
自宁云逍有记忆起,似乎就未曾被人如此细致的照顾过,心似被一根羽毛轻轻挠了挠,痒痒的,怪怪的。
一顿饭就在这种怪异的情绪中度过,吃罢早膳,江璃戈神神秘秘地捧过一个锦盒,郑重地摆在宁云逍桌前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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