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血腥味,袁兴安是习武之人,一定感觉得到。
而不被人质疑、而又无法查验的血,便只有……
女子的月事。
两人三下五除二便定下了新对策,似预演了千万遍般,配合得天衣无缝。
惊得一旁的孤帆默默发誓,日后自个儿一定要敬着未来的世子妃,这位脑瓜子和自家主子一般聪慧,不小心惹急了,自己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宁云逍与江璃戈相互吹捧罢,马车已行至半道,江璃戈这才想起疑惑来,凑近小声问宁云逍。
“世子许诺了白夫人什么?”
“白夫人的独子在京城做官,官职不大,对手不少,正需人照拂。”
“白知府助咱们查案,必定会得罪袁兴安。”
言外之意就是,为了儿子牺牲老子,合算吗?
“白知府任期也要到了,待处理完荆州诸事,他也打算收拾收拾上京城,颐养天年去。”
“哦!”
江璃戈顿悟,“他这笔买卖值当!”
宁云逍淡淡应了声,“左右是不亏的。”
江璃戈点头,瞥了眼宁云逍袖子上溢出的浅红色,眉心一皱。
“你的伤……”
“玄影懂些医术,会替我们处理的。”
听到这话,江璃戈才放下心来,“那你好生修养。”
宁云逍点点头,“处理好后,今晚我去寻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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