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藏月抬眸。
青年站在她身前一步之距,轻轻叹息一声,似是在挑明,可语气又是那么温柔。
“一个凭借恨意活着的人,用这般手段对付人,自觉是舒服的。”
“说来前几日汴京码头失踪了一个搬货的人,师父可知晓?”
“他接了一两银子差事儿后不知所踪。”
“不知。”
纪宴霄看着神情淡薄的青衣少女,继而轻笑一声不再提及。
另外高显那双眼当年就该挖了,可他总不能坏了她的事,那便再忍忍。
至于五公主,来日方长慢慢折磨,人才能长了记性。
庭芜自和喜宫追出来的时候,恰巧见着二人之间波诡云谲的情景,他顿时有些叫苦不迭。
怎么殿下总是会和姜姑娘搞到针锋相对的地步。
瞧着姜藏月走远了,庭芜跟在纪宴霄边上嘀嘀咕咕:“这五公主真不是个好东西,一门心思就想着把罪名往姜姑娘头上安,也不知在图些什么,这会子柔妃娘娘宫里可是闹了个人仰马翻。”
好家伙,都想要息事宁人可偏偏皇后娘娘也知道了。
当然柔妃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听闻当时差点没晕过去。
庭芜还在心中腹诽着,纪宴霄问:“银钱可凑足了?”
庭芜:“”
殿下真是精准戳在他的痛点上!
“殿下,银钱谁不爱,我赚回来的银钱都用在铸剑和马匹上了,可还是远远不够,这还是姜姑娘入股生意好些的情况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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