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藏月表示在听。
“庭芜说姜姑娘素日里总是忙忙碌碌的,就连满初姑娘亦是。
姜姑娘既是我师父,那咱们就是师徒关系。”
纪宴霄饶有耐心浅笑:“师徒之间关系总非是这么疏远的,不是么?”
姜藏月眸子稍冷。
眼前青年依旧无害,总是笑盈盈,仍谁看了都是愉悦之心,他一袭白衣,容颜昳丽,总是让人不加防备。
只是昳丽而危险。
原地起了风。
姜藏月声音浅而静:“公子这么好奇我的事情,我不过是汴京宫中的一个寻常宫婢,当时动了恻隐之心救了公子,可不是为了如今被公子反咬一口。”
她说话间像是没什么情绪,只是听上去比平时更加疏远了一些,庭芜隔得远虽然听不清,但眼见着就要吵起来了,还是咳了咳:“公子,姜姑娘,咱们出来这么久了,该回去了。”
“我打包了不少好吃的!”
庭芜提着油纸包晃了晃,笑得格外夸张:“酱饼,烧鸡还有肘子。”
“咱回去?”
他现在看着这两人就心慌,只道:“再晚就不好了。”
姜藏月行礼:“奴婢比不得公子,手上还有不少杂事没处理,先行回去了。”
她转身就走,等都不带等的。
纪宴霄弯着唇,长睫微动,那道浅青色身影就在视线里渐行渐远。
“殿下你还笑得出来。”
庭芜学着满初翻了个白眼,也看着青衣少女走远,两人杵在原地。
他忍不住小声嘟囔:“我还说我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原来殿下也不外乎如是。”
他叨叨:“定然是殿下将姜姑娘惹恼了。”
两人同样往宫门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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