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对这一切都不意外。”
他眸光深谙。
白秀蘭抬眸对上顾钊的视线。
“督军指的是什么?”
任何一个人,经历这荒唐的婚事,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定会慌张不安害怕,她却没有。
“遇刺,婚礼。”
白秀蘭抿了抿唇,一双眸子澄净,乖乖顺顺的坐在床前,没有局促不安。
“意外太多。”
她声音柔和缓慢,却条理分明。
“渐渐就习惯了。”
顾钊不说话,眯着眸子审视白秀蘭。
白秀蘭也不开口,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头微微垂下,表情坦然。
片刻后,顾钊笑了。
“夫人,你应该累了。”
白秀蘭站起来行了礼。
“那我先下去了。”
转身出了这房间。
顾钊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嘴角的笑渐渐收敛。
片刻后,副官敲门进来,顾钊目光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沉思了很长时间,遂开口。
“查查夫人在娘家的时候都和什么人来往。”
“是。”
雪下了一整天,傍晚时分还未停。
白秀蘭在小洋楼里吃了晚餐,她一个人吃的,宽大的原木餐桌,她吃着精致卖相的中餐,丫鬟婆子听从吩咐不敢进来这栋洋楼,偌大的洋楼清净的很。
白秀蘭历过的事不少,可这么荒唐的婚礼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眼下情形,白秀蘭该十分庆幸顾钊重伤,若非如此,她此刻说不定会有些担忧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
不过看顾钊的样子,命是保住了,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白秀蘭喝着甜腻的红枣莲子羹,抿了抿唇,甜在舌尖上打转,最后变成了酸。
这夫妻关系该如何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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