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额间难控地轻颤,凝出不少密汗。
月姜哪是帮他,压根在帮倒忙,景砚后悔不已。
他缓缓睁开颤抖的眼皮,目中忍出微红之色,语气紊乱不已:“姜儿,你又使坏。”
月姜抬起长长的眼睫,面上满是羞赧,端的比景砚还慌乱,声若蚊蝇地喊“冤。”
“殿下,妾冤枉死了,这种事便是懂了,也不会啊,若殿下撑不住,赶紧回床吧!”
月姜抬手擦了擦景砚额间的汗,怕他抱不稳自己,月姜寻着一旁地面空地要跳下去先回。
哪曾想她刚按住梳妆台面俯身,霎时就被景砚伸臂拘在了原处,他的人也越贴越近。
直到两人唇齿相触,月姜在即将失去全部空气时,呢喃委屈:“殿下,怎么能在这?”
景砚短暂离开片刻,摩挲着月姜柔软的唇,望着上面水色潋滟,已然在崩溃边缘。
“还不是姜儿自己做的好事!”
他轻呼口气,将手穿插进月姜的乌发中,与此同时月姜受力一仰。
她轻哼一声后,再止不住连绵不绝,低低高高地轻吟。
“殿下,你怎么突然……就孟浪了!”
月姜的声音软成了水,眼神虚浮如雾。
她眼下能依赖的只有身后的梳妆台,还有身前的景砚。
可是景砚又凶又猛,她就如漂浮河面的落叶一般,只能任由微风吹拂而动。
忽而,景砚已不算清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账房先生整日待在柜台,兴许也想和娘子试一试自己常待的地方。”
月姜气喘吁吁,整个人都被景砚霸着,只能仰头盯着精雕细琢的房梁,但房梁太高,她竟看出了重影的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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