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月姜来说好是好,但这证明不了景砚把月姜放在心中。
更像一种自小养大的行事作风,有冷静解决的法子,不需动用什么胡搅蛮缠,大吵大闹的坏脾气。
当然,也说明不了景砚的心中就没有月姜,毕竟月姜发现有时若有若无的撩拨景砚,他还挺无措诧异的。
若没有一丁点不为所动,他完全可以拂袖而去,但这种细微的情感对月姜的要求来说,远远不够。
哪天,月姜一定要让景砚跪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看他是不是一直能冷静自如。
忽而,她瞥见了一旁的食盒,当即皱起眉头仰面担心:“殿下回来这么早,是不是还未用膳啊?”
“未曾,”
景砚轻轻摇头。
月姜心血来潮,立马端出食盒中的粥来,搅拌了几下送去景砚面前:“殿下,把粥喝了吧!”
“这粥?”
景砚看着眼熟,像外面布施的。
月姜莞尔:“这粥是妾给田农的孩子布施,有个孩子关心妾硬是不要,想把自己的一份粥给妾。”
“妾哪舍得拂了孩子的一番好意,就留下了一碗,又另给了那孩子一碗。”
说起这事,景砚心中就无限惆怅,这些年真正用不起粥饭的是他们。
他还不如月姜,至少月姜敢面对百姓食不起粥饭的日子,景砚还未有能力给他们家家户户立起有余粮的保证,哪配食孩子送来的粥。
月姜瞧见了景砚眼底的愧意,她可不是要让景砚陷入自伤:“殿下,还要妾喂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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