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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算是两份工,两份工都是钱多又清闲。
虽然岑归年和他有纠葛,倒也没在工作中为难他。
算起来这工作是他捡了天大的便宜。
不过姜南还是没把和岑归年是他老板的事儿告诉李维。
李维没再说什么,就让他好好休息有空再聚。
姜南把手机揣回兜里。
他拎着小蛋糕走进来。
岑归年竟然没在卧室,而是在客厅手里抱着抱枕,脸上敷着面膜在看综艺。
他的注意力压根不在电视机随意刷到的综艺上面,屏幕里的欢歌笑语阻挡不了他困盹地眯起了眼,脑袋更是止不住地往前栽下又抬起。
面膜布没往下掉要全靠他鼻子高撑得住。
他太困了,否则不至于连开门时的响动也没及时听见。
他坐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待,从小他就习惯了这么干,以相同的蜷缩姿态窝在沙发里,在静默之中听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
等宋女士和他说话,等保姆推开卧室门,等姜南回家。
等待是这个世界最孤独的事情,固执苦等的人会化作将万家灯火隔绝的孤岛,再热闹的场景也落不进他的世界。
只有等待有了结果,诅咒才会消失。
比如现在。
咣当——
门关上落锁的声音落进岑归年的耳朵里,他撕掉面膜看向门口,还没等姜南走近就开始抱怨:“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同学聚会很好玩吗?”
他未说出口的是:比在家陪他还要好玩吗?
“挺无聊的。”
毕业后各奔东西的人都有了新的圈子,新的节奏,本着对大学的回忆与感情又重新聚在一起。
事实上大家的共同话题早就不剩多少了。
聊过往就是车轱辘话来来去去都是那么几件事情,聊现在又不大可能。
更何况,赵卓临时加码请客把老同学放到了福春楼,除了让大家平添些不自在,说吃的多好也未必。
要说往年大家一起买单,大家还能畅所欲言些,现在什么也没干就先比赵卓矮了一头,一晚上每个人都没动几次筷子。
“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还没聊完,我就先回来了。”
姜南换完鞋边说边走近客厅。
离开前的那杯酒还是喝得太急了点,走路踉跄站不稳就算了,眼前的岑归年也有了散光似的重影,看不清晰。
“无聊你还待那么久。”
岑归年抬手扶住即将摔到的他,皱了皱眉嫌弃道,“怎么一股酒味儿,臭死了。”
姜南绵软的手抬起又放下,“抱歉。”
姜南身上的酒味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了,现在更是霸道又不讲理地往他鼻喉间猛灌,顶得他也跟着有些犯晕了。
两人都没意识到岑归年的抱怨有多像看到丈夫晚归的妻子,而姜南连声的道歉又多像哄妻子的丈夫。
迟钝的人是没认识到,而清醒的人也不曾言明。
两人都格外珍惜这久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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