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忆帮忙岳父换上了纸尿裤。
但白苗很不习惯,他在那里说生病真不好,像个猪一样,没有自尊,还要穿这种小孩的纸尿裤。
蓝月她们只能捂着嘴想笑不敢笑。
白苗想去小便还是要坚持下床,不愿意用纸尿裤或者尿壶。
但是来回跑,有时候并没有解出来,反而很消耗他的体力。
他的肚子这两天又比较胀。
医生叮嘱护士放腹水的频率和量比之前多一些。
白苗只要肚子胀就会让白珍她们找护士放腹水。
白珍从网上看到,这个腹水也不能放太多,放多了产生新的腹水也多。
但是现在不放白苗就会喊难受。
大概现在每次放1ooo-15oo毫升左右。
由于天气渐渐热了,他的腹水接口的胶布可能让皮肤瘙痒,他会不停挠,还把胶布扯下来。
白珍很担心他会把留在肚子里的针管拔出来。
护士只能拿束带扎手。
到了晚上,他又在那里闹腾不睡觉,他的留存针的地方手已经淤紫了,他可能疼,半夜看着还有三分之一袋营养液没有打完,他居然自己拔针了。
幸好白珍听到了声响,赶紧开灯,现他的血溅到被子上。
她赶紧叫来护士,护士赶紧帮他擦了那些血。
然后重新打进去。
他在那里大喊大叫,不要打针,还让不让人睡觉,手都打黑了!
一个胖胖的护士拿来一条束带,说把他手扎起来,就不会再扯针头。
他不愿意。
蓝月说不然先拔了,第二天再打。
护士说那样可能又要疼一次,还是劝说他保留留置针。
白苗很固执,就是不要打针。
女儿们也在一旁劝。
他在那里火,说整天打针,打死人了。
他说话像小孩子,让护士想笑又不敢笑。
次日,护士重新帮他打留置针,听到他喊痛。
他生气地说他都瘦得只剩皮包骨了,打针怎么打。
好不容易打进去针,但护士现药水进不去。
于是又重新扎了一次。
看着白苗的手臂上淤紫,女儿们也很心疼。
只能换一边手打针了。
等到医生来查房的时候,白苗像个孩子和医生告状,说这些护士打针痛死了,他们是不是哪个土匪窝里出来的。
医生也被逗乐了,就和他说可以用热水敷一下之前的手臂。
这天中午,他们订了外卖吃馄饨,白苗闻到了香味闹着也要吃。
蓝月给他喂了四五个荠菜肉的馄饨,他吃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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