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中蛊,也没有背着阿兄自渎,也没有和阿兄说什么奇怪的话。
我们还是那么要好的兄妹。
一想到明天,我就想死……我好想你杀了我。”
“阿玉,不要再哭了。
也不要再说这样关于死的话。”
才亲口说出他永远会陪伴她的诺言,沉清商认命似的阖了眼皮,缓缓松开了手,苦涩道:“我不会动。
阿玉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只是,不能死。”
这是他的底线。
只要妹妹好好活着,他做什么、付出什么都愿意。
“真的、不动吗?”
她小心翼翼地确认。
“不动。”
“那……”
沉清枝的胆子放大了一些,勾起指尖划过男人平坦的腰腹,褪去了他身上仅剩的一件布料。
他一言不发。
下了半夜,庭院中的雨已小了下来。
沥沥淅淅的雨丝飘飞,轻凉而略带一点潮意。
沉清商的身上却很热。
再次贴上身前潮热而精壮的躯体,沉清枝将小脸靠在他的怀里,发出天真而直白的小女儿家的喟叹:“阿兄,你的胸口好硬啊。
不过,你的鸡巴更硬。
让我蹭一蹭好不好?妹妹的小屄痒得要出水了……”
面对最为亲近的兄长血亲,为蛊毒和美色所迷的她习惯性地将出江湖时听到的市井下流话脱口而出————
之前顾清琅日夜之间最喜欢拿这样的话来挑弄她,兴致勃勃地看她含羞带臊的反应,甚至巴不得她也说些这样的话来助兴还击。
她很少如他的意。
但面对的沉清商,她早就习惯了卸下了心防展现自我,于是自然地将这耳濡目染半年的淫词浪语吐露出来。
沉清商却并无寻常男子被挑逗的反应,只是闭目说:“阿玉、我一定会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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