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楚喜道:“娘,是不是到了舅舅家,我就可以念书了?”
如玉有点难过地点点头。
元楚更乐了:“好啊!
娘,你知道这叫什么?”
如玉道:“叫什么?”
元楚道:“咱们这叫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如玉不由忘了担心的事,满脸笑道:“好儿子,你现在说的话,娘都不懂了。”
说着她回头对丫鬟道:“吩咐外头套车,我要出去!”
2
只见达庆腾地从他那把花梨木太师椅上站起,大惊道:“真的?他真要把乔家的生意押出去,冒险到江南贩茶?”
如玉被他吓了一跳,点点头。
达庆怒道:“这个乔致庸,他是想把乔家败光了才称心呢!
你跟我走,眼下没有人能挟制住他,能挟制住他的人只有他大嫂和他媳妇,咱们找她们去!”
如玉不情愿道:“哥,你是不是想想再去?”
达庆扯着喉咙喊道:“我想什么?乔家的生意就是我的生意,我不能听任乔致庸胡来,乔家要是被他败光了,你哥我的五万两股银就没有了,以后我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啊?”
达庆说做就做,当下就带着如玉到了乔家大院。
曹氏、玉菡听完达庆的话,大骇不已。
小元楚看着他们说话,觉得没有意思,便坐到一边读书去了。
曹氏又仔细问了一遍,想了想突然盯住如玉问:“三妹,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如玉身子一歪,小声哭起来。
曹氏和玉菡更是吃惊,赶紧连连追问。
半晌如玉抬头忍无可忍道:“有些话我不能说,说出来丢人!
我只说一句话,大嫂,弟妹,千万拦住致庸,不能和我们家那个祸害合伙做这桩生意!”
玉菡听出了弦外之音,赶紧道:“三姐,有话你慢慢说。
这里都是咱自家人!”
如玉看着她们,拭着泪一不做二不休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说出来让你们笑话了,水长清这个人,我跟他过不下去了!
我想回娘家!”
达庆闻言走过来大惊道:“妹子,你这是为啥?你回来?回哪儿去?咱们家可是没你住的地方。
哎我就奇了怪了,你们不是过得好好的,怎么要回来?”
如玉气愤道:“你虽是我的亲哥哥,可怎么知道我们过得好好的?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白天跟一群戏子泡在一块儿,晚上出去眠花宿柳,元楚多好的一个孩子,喜欢念书,谁见了都说是个神童,将来一定能够得志光宗耀祖,惟独他看见孩子念书就像见到祸害一样!
今天早上他说了,以后再听见元楚念之乎者也,就打折了他的腿,把我们娘俩从水家撵出去!
大嫂,弟妹,我我早就不想跟他过了!”
达庆急道:“那你也不能回来。
你回到家里来,谁养活你们?我可没有银子!”
如玉看他一眼,气愤道:“哥,我是在跟大嫂和弟妹说话,我说过要回咱家吗?我就是要回来,也回来投奔大嫂和弟妹,咱那个家,我还不愿回呢!”
达庆一听放了心,于是打岔道:“哎哎,怎么扯到这儿来了,你不是回来说致庸的事的吗?”
如玉点点头:“啊对,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都是你把我气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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