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尧点零她的鼻子，“下次还可以多点。
要是不够，我可以提供素材，比如……”
他突然靠近，“我还碰你了，撕你衣服了，甚至是……”
呼吸接近。
秦烟瞬间跳脚，一把将人推开！
“你混蛋！”
她推门往下跑，像背后有豺狼野兽似的。
霍斯尧维持着低头的动作。
车后，跑出一定距离的秦烟开始大骂。
“霍宁！
你个混蛋！
不讲伦理！
没有纲常！”
“疯子！
无赖！
变态！”
“看看脑子吧你！
白瞎一张好脸！
糟蹋皮囊！”
……
后视镜里的人已经仓皇逃出几十米，声音渐行渐远，但是花样百出，骂他的词就没有重样过。
霍斯尧独自坐在驾驶座上片刻，半晌，才轻笑出声。
车里全是属于她的香味，经久未消。
这味道他第一次在棺材里就闻到了。
是让他舒服和有安全感的味道。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查秦烟的所有资料，事无巨细，全都要。”
顿了顿，“再有，派几个人蹲守在秦家，她回来的时候要是少一根头发，知道后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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