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还挺实诚,给的不少嘞。
这趟不亏!
方铜心下感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继子就主动掏了钱。
这是真把他当一家人了。
方铜和秦彦又再三感谢,把衙役送走了。
与此同时,古郎中被拉着进屋,小丫头着急,走得快,一把岁数的人被她拽的直喘粗气。
炕上的方银面容嘴唇苍白,浑身都是血。
性命垂危。
古郎中也不磨叽,立马从药箱里拿出药粉还有帛片,吩咐:“老三,你拿剪刀把伤的地方剪开,然后再用温水沾湿毛巾把脏的地方擦干净,擦干净了后我再把药粉撒上去,下手轻些。”
方南枝在听了前半段后便立马跑着去拿剪刀了,很快把剪刀递过来。
方铜颤抖着手,动作却毫不犹豫剪开衣服,麻布的衣服已经和皮肉粘连在一起,拿下来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内心发寒。
钱凤萍急忙端着热水过来,边上还搭着两三块毛巾:“水来了,水来了!”
“灶房还有水,我都端过来。”
很快,三盆温水摆在屋子里,钱凤萍轮流换水,烧好了水再重新端过来。
方铜给古郎中打下手。
浑浊的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端,几人都是忙的满头大汗。
不知道端了多少盆之后,水才渐渐清澈起来。
古郎中绷紧精神系好最后一个布条,这才松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炕上,方银身上除了隐私部位的衣服没被剪,其余地方几乎全被布条缠满,整个人倒是干净了不少,只是依旧虚弱,进气多出气少,像是随时都要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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