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是惊讶,“你买药了?”
纪淮抒应了一声。
“吃过药了?”
纪淮抒:“正准备吃。”
纪太太嘴角动了几下,说了两个字,“挺好。”
纪淮抒从小吃药困难,小时候生病,她帮他喂药,那场面太可怕,她都有心理阴影了。
现在到底是长大了,成熟了,一些习惯也慢慢改了。
纪太太端着姜茶下楼。
纪淮抒又看了一会书,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张晨浩打来的。
“淮抒,在哪呢?”
“在家。”
“这会儿有没有空出来?蒋宇这货喝多了,拉着我们鬼哭狼嚎。”
“没空。”
“哎,他失恋了。”
“他什么时候恋爱了?”
张晨浩词穷了:“就是前两天相亲,人家冷暴力拒绝他。
他难受。”
“这不叫失恋,叫自作多情。
把他送回家。”
“不行。
他和他爸妈撒谎了,说和人家相处的很好,今晚出来约会了。”
纪淮抒抬手揉了揉眉心,“撒谎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对!
明天我们准备去悦心!”
“做什么?”
“我倒要看看那个温纯玩的什么欲情故纵把戏,把蒋宇迷成这样!”
“这几年,你们的智商都去哪里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
张晨浩听着嘟嘟声响,“纪淮抒好像在骂我们没智商?”
“他没人性!
太没人性了。”
蒋宇吼道。
纪淮抒倒了一杯温水,他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感冒眼,扣了一粒,微微仰头吞了一粒。
表情痛苦!
第二天,纪淮抒的感冒症状明显好了。
纪太太见他脸色比昨晚好了很多,脸上满是笑意。
“你看还是吃药效果快吧。
好了就好,我还担心你去不了周家生日宴呢。”
纪淮抒安静地吃了早餐。
一边看报的纪父开口:“你和温家的儿子还没见过吧?这次正好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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