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谦垂着头,大概是卸去了伪装,此时再看他,只觉他身形有些苍老。
“霍家四个儿子,来自三个不同的母族,但继承人的位置只有一个。
谁都想争个高低,谁也不让谁,所以他们兄弟不睦,相互算计,阿爵身上的大多数伤,都拜他们所赐。”
温沅初似是抓住了话中的关键点,眸光微凛,“您是说,霍司爵腹部的那些伤,都是霍家人做的?”
“你见过?”
秦博谦抬眸看她,面露狐疑。
“他上次来江城时,腹部受了伤,给他包扎伤口时看到的。”
秦博谦点头,“这孩子什么都没跟我说,如果我没料错,应该是大房的手笔。”
“您这么肯定?”
“这两年阿爵和大房斗的很凶,互相都在抓彼此的把柄,大房几次三番想置他于死地,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温沅初沉默,她从不知道这些,霍司爵也从不跟她讲。
秦博谦长叹一口气,继续道:“我怀疑阿爵这次去f国失联,就是大房的手笔,所以我才设计将你接回帝都。”
“于情,阿爵在你危难时伸出援助之手,如今他有难,你也不当袖手旁观;于理,你们之间既是合作,就当有契约精神,你该兑现当初的承诺。”
温沅初看着眼前的老人,其实他可以不说情面上的话,也无需和她讲理,只用一句:霍司爵需要她,便足矣。
这十年,她心中一直谨记和他的交易,也从未想过背弃约定。
既如此,那再多的话,也不过是多费口舌。
“我知道,您放心,他需要我时,我会成为他最锋利的刀。”
得了她的保证,秦博谦点头,“好,我记下了。”
“您还有其他事吗?”
她语气平静,秦博谦摇头,招了招手,“林管家,送温小姐出去。”
“好的,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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