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正好!
家里还省一张嘴吃饭!”
“话不能这么说,她毕竟是我外甥女,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吧!”
李眉瞪了他一眼,“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呸!
你看看我们住的是什么房子?你姐要是真拿你当弟弟,我们至于过成这样吗?”
“是是是,可我姐不仁,我们不能不义,以后兴邦还要说媳妇,你这要是真把她打死了,传出了什么不好的名声,哪家姑娘还愿意嫁我们兴邦?”
“我呸!
人家不愿意嫁兴邦是因为我们穷,你瞧瞧一个村里,人家过得是什么日子,我们过得是什么日子?要我说,你跟你那个姐一样,都是窝囊废!”
李眉说着,举起手中烧火棍,又要朝女孩身上招呼。
只是烧火棍还未落下,就听到了一声巨响,紧接着,破败的木门应声倒下,带起了一片尘土。
她表情狰狞,正要开嗓大骂,就见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冲了进来,只两下就钳制住了她和她男人。
她一个农村妇人,纵使平常跋扈些,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瞬间慌的不得了。
“我……我说各位爷,你们这是做什么?”
“闭嘴。”
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李眉微微抬眸,只见那人穿着皮衣,一身的肃杀气。
“四爷,怎么处置?”
女人再度开口,李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见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内搭黑t的人走了进来。
他犹如黑夜中降临的神,高贵而不可攀,一身的矜贵气,让人只看一眼,就脚底生寒,心中不由起了敬意。
这是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
曾经,她在温哲成身上感受到过。
温哲成,是她大姑姐的丈夫,也是这个死丫头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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