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使怒斥一声,右手向东方不败腰际横扫,曲非烟见他手中所握的乃是一枚尺许长的黑色牌子,竟与那几枚圣火令的材质一模一样,不由轻轻咦了一声,想到:“他们竟用这牌子作为武器,倒是稀奇之极。”
东方不败身形一侧,右袖方搭上流云使手中黑牌,还未施力,辉月使已跃上半空,一牌当头砸下,同时妙风使也身躯一转,直取东方不败肩胛之处。
东方不败无暇伤敌,向后疾退两步,微微皱眉,心道:“这三人的这套合击功夫着实是麻烦之极!
这百余年来波斯明教虽是日益势微,武功却是未曾拉下。
这风云三使的武功单论起来竟都不在向问天之下。”
心中暗暗赞叹。
曲非烟在旁观战了片刻,心道:“他此刻虽占了上风,但要拿下这三人,恐怕没有数百招无法建功,若如此耽误下去,未免夜长梦多。”
见辉月使方自翩然落下,又欲再次向东方不败攻去,右手陡地扬起,一点黑星向她右肋直直射了过去。
辉月使吃了一惊,千钧一发之间闪身避过,抬首望向曲非烟,神色间满是愤怒之色,娇喝道:“你怎地突然出手偷袭,端地不是正人君子!”
曲非烟听她咬文嚼字,忍不住嗤地一笑,道:“我既不是正人,亦不是君子,为甚么不能偷袭了?”
辉月使汉话不佳,一时难以辩驳,脸色顿时急得通红。
曲非烟微微一笑,道:“我们都是女子,不如这便来过上几招罢。”
玉箫陡地刺向她胸口,辉月使用手中的令牌格开此招,恨恨咬了咬牙,穿着羊皮靴的玉足倏地抬起,直直蹬向曲非烟小腹。
曲非烟玉箫搭上她膝盖,劲力吐出,辉月使顿时惊呼一声,踉跄后退。
曲非烟轻轻一笑,忖道:“这女子似是不懂点穴之法,与我动手却是极易吃亏。”
三使既去其一,那合击阵势便不攻自破,东方不败右袖翻起,扯住流云使手腕一拽,只听啪地一声,流云使和妙风使手中黑牌竟是重重击在了一起。
妙风使臂力颇大,流云使顿觉手臂被震得一阵酸麻,骇然叫道:“乾坤大挪移!”
东方不败冷冷道:“我懂得此功法,你莫非现在方知?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左掌倏地探出,按上了他胸口穴道,流云使顿时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妙风使面色微变,后退一步,向辉月使喊了一句波斯话,东方不败笑道:“如今才想逃走,却已晚了。”
身形一闪,骤地贴近,那妙风使还未及反应,便觉前心一阵剧痛,仰面摔倒在地,片刻间便没了呼吸。
前胸处斜插着一根遍体黑色的银针,却正是曲非烟赠予东方不败的黑血神针。
那黑血神针原本极其微小,本身并无甚杀伤力,全凭针上剧毒伤人,在东方不败手中却变成了无与伦比的杀人利器。
辉月使大呼一声,舍了曲非烟便向东方不败冲去,东方不败目中杀意一闪,左手方自抬起,却见辉月使身形一僵,慢慢软倒,却是被曲非烟用弹指神通击中了背心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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