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森鸥外到页上呈现的画面里的自己放下手里的报刊,转头向那个男人。
他起来二十几岁,穿着西式的有些奇怪的服装,服装上用了太多花朵的纹样装饰。
青年留着白色的长发但一瞬间太阳的光线从列车的窗户照射进来,那白色的头发一下就折射成彩虹般的七彩色,就连粉紫色的眼瞳都变得瑰丽非常。
画面外的森鸥外“”
虽然有点奇怪,但的确是能够吸引人的美丽。
充斥着一股非人的美。
画面里的自己似乎没有发现男人那出众的颜色,十分正常的与男人交谈起来。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才让人头疼,有时候作为大人的自己完全摸不清他们的想法。”
森鸥外想起十六岁就篡位的太宰,心梗的同时还是很欣慰自豪的“尤其是那种很聪明的小鬼。”
森鸥外了眼上车没多久就睡过去的阿治,把他的猫咪帽子给正了正。
“没错果然养孩子都会遇到这种难题吗”
男人很赞同“明明我都按照他的心意来了我只是有一点点喜欢有趣的事有趣的发展,除此之外我可是最令他省心的人了”
森鸥外抽了下嘴角,也许不是“一点点喜欢”
吧说不定还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然后根本没有自知之明
“十五六岁是男孩子最麻烦的年龄。”
森鸥外随意道。
“所以不是我的错啊,因为他一直停留在十五岁所以一直给人添麻烦的就是他吧我可是一直充当着好心又善良的大哥哥的人设哦”
男人抑扬顿挫道。
森鸥外“”
一直停留在十五岁是心理还是生理
“然后你们最后的结局怎么样”
出于直觉和推论,森鸥外敢肯定这个男人已经有很久都没见过自己养的孩子了。
“我当然是”
男人激昂起来“教导失败了啊”
森鸥外“”
“擅自插手他命运的我,把他的人生弄得一团糟哦”
他这样说,眼里好像有一点迷茫,又好像很失落,有点不明白的、难得糊涂的模样。
森鸥外“”
微笑,这是在警告我什么吗还是说单纯的碰巧。
森鸥外本人即将要做的事,就是擅自的插手别人的命运线。
画面外的森鸥外,也是这样想的。
尽管还是没有这份记忆,但不妨碍他暂时将这当作是发生过,除非阿文在骗他,然后利用这个据说是系统的东西在造假。
“所以啊,这位先生,给您一个忠告吧。”
男人转移话题,眸光深邃“不要相信任何说是能实现愿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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