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宴异问道。
沈星月就把在安娜家里发生的事情叽叽咕咕告诉了宴异,添油加醋描述了时宁的凶残,力图让宴异看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这么厉害?”
宴异挑眉,饶有兴味看向时宁。
“一点小术法罢了,家学渊源,你懂的。”
时宁撩了撩头发,熟悉的馨香萦绕在鼻尖。
对了,既然是时家的小姐,那肯定是要入玄门的,但宴异还是不打算依附于时家,找到道鹤势在必行。
他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弱点,更不会受制于人。
“既然你们找的设计师不能用了,我倒有个熟悉的,她师父做旗袍,她是做西式礼服的,不如带你们去看看?”
宴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主动请缨。
可能是那点熟悉的香气迷惑了他,毕竟是时家人,蛊惑人心不过在分秒之间。
“你没关系吗?”
时宁惊讶,毕竟刚出了车祸,宴异好像没事人一样。
“这才哪跟哪,更严重的事故也不是没发生过。”
宴异的情绪实在平静,跟第一次见面一样,冷漠,阴鸷,但在时宁眼中又有了另一种意味。
但她没有多问,尊重隐私嘛,等宴异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宴异就忙好了,又换了辆车送时宁去找设计师。
去的是一家独立工作室,小洋楼有四层,倒不是很大,胜在布局合理,设计复古,很上档次。
时宁本来靠着车窗看风景,车停下,从楼里出来个人,时宁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joy?”
她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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