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谜题,哪怕宫远徵去了隔壁房间帮宫尚角筛查可疑物品也念念不忘。
“远徵弟弟,你到底在嘀咕什么?”
宫尚角忍不住发问。
他五感灵敏,宫远徵说又不正常说,就用个气声在那里反复念,既像念咒,又像苍蝇嗡嗡,闹得他头都疼了。
宫远徵愣了一下,居然露出一点愁色来:“没什么,就是我瞧着郑、郑二小姐的嘴唇没有之前色泽鲜亮了?不晓得是不是内脏出血导致的失血。
但她的内力能正常运行,应该不是……她又不让近身,把不了脉,真是麻烦。”
“咳。”
宫尚角忍住笑意,指点他:“远徵弟弟年纪还小,自是不懂这些。
女子爱美,新娘出嫁是要上妆的,原先你瞧着色泽鲜亮,那是因为郑二小姐点了唇脂。
之后没那么鲜亮了,就是时间久了,褪色了,需要补妆了。”
“原来如此。”
宫远徵恍然大悟,“难怪我醒来的时候瞧着还红艳艳的,搬房间的时候就淡了许多,方才再看竟变成粉色了……”
虽然从哥哥处学到的新知识好像没什么用的样子,但,唇脂这么容易褪色,时不时就要补妆什么的,听着就好麻烦。
她是不是也会为此烦恼?
不如,他抽空研究看看怎么给唇脂固色?
宫尚角眉心一跳:“好了。
这些事日后你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
现在专心做事,看能不能从无锋刺客带进宫门的这些东西里推测出一些她们来此的目的。”
宫远徵应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从沅江城富商程家三小姐程盎芸的两个嫁妆箱子里搜出了:
一套缝在某件厚袄裙夹层里的黑色夜行衣;
一小卷锋利得能轻易割断人喉咙的“刺绣用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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