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打最重的那次,她亲爹也卧床了半个月,他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只能自己哄好自己,再笑着把她原谅。
“算了,跟你说笑呢。
计划有变,要是你真去了角宫,日后我把少主夫人放跑了,只怕宫门里又要流言纷纷了。”
宫尚角甩了下袖子,弯腰把落地的皮囊捡起来,两只一起整理好塞进袖袋里。
“咻——”
又有东西从小隔间里被抛出来。
宫尚角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到一旁,任由它掉到了地上。
情愿一会儿弯个腰,也比被震麻了手要好。
反正章雪鸣就是喜欢搞人心态,他不放在心上不就行了?
这回扔出来的却是个纸团。
拆开来是八张纸,蝇头小楷写得满满的。
前两张上写得是章雪鸣从离家之后到那天晚上的所有见闻,全部客观描述不带私人情感。
除了神识“看”
到的部分,以及她临时起意调制药液把所有人放倒的事只字不提以外,其他的事,包括细枝末节她都没漏掉。
后面六张是章雪鸣列出的:
一、当晚宫远徵对她的各种冒犯行为;
二、那些行为对她的名誉造成的损害,以及可以预见的不良后果;
三、她在无意识状态下为宫远徵消耗内力化解毒素的行为;
四、根据上述理由,她向宫远徵的“监护人”
宫尚角索要相应赔偿、谢礼的账单。
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顺水推舟撇开他去徵宫找新的小伙伴玩耍的好事。
宫尚角看得眼前都冒金星了。
章雪鸣这么一划拉,他去年一年就有大半年算是给她打白工了。
而且居然不是她故意误导远徵弟弟接近她、冒犯她,要远徵弟弟主动迎她入徵宫?
这不可能!
这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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