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躺着个人,大的小的哭成一团。
他顿时心里一紧。
“出了何事?”
杜神医将情形尽收眼底,此刻才道出长欢的“病情”
。
“急火攻心。”
杜神医一个眼色,王樟延就懂了。
“你们都退下吧,让夫人好生歇着。”
冬日的冷风呼呼刮过,即便屋里烧着地龙,还是让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长欢等到周围彻底安静,她试探着睁开一道缝。
只见王樟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不演了?”
长欢拉下被子,撑着手臂坐在榻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演?”
“呼吸太重了,和装睡一样。”
长欢懊恼地笑了一下,转入正题。
她覆上王樟延的手:“圣上派人围府,我有些担心你。”
所以她动了些小心思。
王樟延手腕一翻,攥住了她。
“你好端端地晕倒,更让我担心。”
长欢释然,晃了晃脑袋,“所幸,你我都无事。”
她的眼睛突然一亮,“对了,怀远侯是怎么回事?”
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有人揭怀远侯通敌叛国。”
长欢一惊,“谁?”
王樟延在一旁脱去外衣,淡淡地瞥了长欢一眼。
见她一无所知的疑惑模样,他抚了抚她的眉。
动作轻柔,说出的名字,却像惊雷一样在耳边炸开。
“是鑫桐。”
长欢愣住,四肢有如灌了冰水一样,不住地颤抖。
原来,鑫桐被召回是为了此事。
“然后呢,怎么被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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