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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有纪常常在旁人面前强调自己的普通,然而事实上从他第一眼见到她时,便从未这样认为。
再后来他对她形象的勾勒日渐清晰,不光光是停留在「头发的颜色很特别」这一点上——她的肤色很白,所以眸色虽浅,在那样一张脸上也不显突兀。
她的肩膀纤瘦,走起路来带着某种轻盈的节奏感,站定在他面前时腰背始终挺得很直,仿佛有根透明的轴线贯穿其中。
抿唇,低头都是她紧张的表现,而笑起来时露出的那一点尖尖的牙齿,又常常会被她用舌尖隐去。
看来是有些在意的,他想。
但他并不觉得有这个必要,他更希望她知道在那样明媚率真的笑容面前,一切所谓的缺陷都只会为其增色而已。
迹部景吾属于头脑格外清醒的那类人,这在涉及到对人关系的变化时同样适用。
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从未用评价的眼光去审视蓝田有纪,而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却愈来愈长时,便像处理一份早已敲定好的文件一般轻易地给这段关系换了定义。
既然确定是友情以上,剩下的也只有恋人未满了。
他确信自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情绪,但至于要如何「满」,何时「满」,似乎还是一个有待商榷的问题。
迄今为止,他在异性关系上其实比看起来更加干净单纯,正如他面对在这方面纠缠不清的东云花音时的态度,软硬不吃,以至于有些不近人情。
但偏爱是毫无道理且异常主观的东西,所以直到蓝田有纪的不告而别,他才发现对某一个人的占有欲居然会引发他从未感受过的波澜与危机。
「如果她再也不回来了,你会怎么办呢,迹部。
」
忍足侑士颇有深意地问道。
有时这家伙的过人之处着实不怎么讨人喜欢。
他不以为意地拿起球拍,灼眼的阳光下,她尤其重视的那个人已经在球场的另一边站定,仿佛复刻一般重复过数次的场景,只是在场的人员与往日并不相同。
他缓步走向球场,手冢国光镜片后的凤眼越过他扫向冰帝的选手席,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一股浅浅的烦躁从心底升起。
他握上手冢的手,对方语气平淡地问道:「蓝田桑还好吗?」
他看着那双眼睛,感受到了他不想控制的那部分情绪。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语调有些冷,哼出一声后利落地转过身去:「你还是想想怎么赢过本大爷吧,手冢。
」
无论蓝田有纪想不想回来,他都要去见她一面。
这是他一早想好的事情,既然跟其他人无关,便无需多言。
作为背负着相似重量的那类人,他可以轻易猜出她离去的原因。
因为从认识她的第一天开始,那抽象的轮廓便与她如影随形,达摩克里斯之剑高悬其上,幻化成一抹锋利而冰冷的月光。
他还没探明那轮廓的究竟,象征着月亮的神明便从天而降。
深红色的衣袍遮住了视线,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少女飞起的金色额饰落回眉间,盈满无措和惊慌的水蓝色眸子如同某种无法违抗的启示一般,对上了他茫然一片的眼睛。
「那是蓝田神社的轿子吧。
」
他目送着车轿远去,路人的声音在这时钻入耳朵。
看来她隐瞒的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有趣一些。
但那又怎样,就算是飞向月亮的辉夜姬,他也会在神明面前将她掳走的。
*
坐回原位后我看似不经意地碰了碰发烫的脸颊,将杯子里剩下的高乐高一饮而尽。
更要命的是迹部景吾的眼神自始至终跟随着我的动作,那与隐晦没有半点关系的直白目光让我本就别扭的心情愈发不能平静,手足无措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忍无可忍地瞪过去:「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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